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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以辽没理他,拿小刀划开了快递盒。
是她买的低温蜡烛,造型是一朵红玫瑰;介于齐嘉这里连点火的工具都没有,他们还买了一盒火柴。
“把衣服脱了。”
关以辽的声音比之前要冷硬。
齐嘉小声问:“要做什么呀,妈妈。”
关于辽已经掌握了他叫妈妈的规律,看来他很知道要做什么。
关以辽有点不耐烦:“把衣服脱了然后跪好。”
她在点蜡烛,齐嘉在身后脱衣服。
前几天打的伤好得差不多了,肉色的画布上似乎又该添一些新的笔墨。
齐嘉跪在了她的脚边,但关以辽并不满意,她在衣柜里找了条领带蒙住他的眼睛。
然后说:“手伸出来。”
她让齐嘉手心朝上,说是要试试温度。
把蜡烛点燃了滴在他的指腹上。
这个蜡烛的燃点是五十三度,她看到齐嘉手指缩了一下。
“别动。”
她命令说。
于是齐嘉不动了。
关以辽继续在他的手上浇蜡液,蜡液表层凝固的时候,握住了齐嘉的手。
“烫吗?”
她问。
齐嘉说:“有时候会,有时候还好。”
那是当然,因为蜡液浇下来的高度不一样。
关以辽把他手上凝固的蜡揭下来,上面清晰地印着齐嘉的指纹。
她把那块蜡收到一边。
关以辽只是想拿到齐嘉的指纹,但只浇手指也太引起怀疑了。
只能把戏做全套。
齐嘉的嘴一直抿着,他还是有点紧张。
他的手又被关以辽要求在身后背好。
关以辽捧着蜡烛站了许久,一言不发。
齐嘉参与案件还没有证据,被关起来也是私人恩怨,她从来没觉得他这么可恨过。
她面无表地将蜡液浇在齐嘉的锁骨上。
蜡烛她没有在自己身上试过,不知道哪个高度是合适的,只挑了个顺手的位置。
火苗离齐嘉的脸很近,他先是害怕地躲了一下,蜡液滴在锁骨上的时候,他像是受到惊吓那样“嘶”
了一声。
“你自己记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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