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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桑榆一声声的“爹爹”
,让傅鹤晨喘不过气来,他觉得羞臊万分。
“你们总是没完没了地闹,哪次占了便宜?还不是名声越来越臭不可闻?
你们叫我如何在人前抬起头来?我就算院试通过,又怎么样?这样的身份,怎么做官?”
“什么叫我们闹?你睁开眼睛看看,我和娘的脸还有新疤,二哥还在院子里发疯,我们被欺负成这样,你还说我们闹?”
傅桑榆歇斯底里吼道,“大哥,你真是个孬种!”
傅鹤晨红了眼圈,哽咽着说:“我说了你们也不听,那你们想闹就闹吧,反正我不参与,我就是个没种的废物!
!”
大踏步往秋枫居走去,再也不回头。
“大哥,你怎么能这样?”
傅桑榆在他身后喊道,“我们还不是为了咱们的将来?”
傅修恩劝道:“妹妹,别喊大哥了,他有他的难处!”
“三哥,我不管你怎么想,我一定要报仇。”
“别说了,让母亲歇会儿。”
傅修恩使眼色,把傅桑榆拉出去,两人在花园亭子下,悄悄商议。
“你有什么打算?”
“十五日不是尾牙宴吗?我们就在宴会上收拾她!”
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
腊月十五,尾牙宴。
辰时,定国公府的马车出府。
门口的朱雀大街,极其安宁,寻常百姓、级别低的小官都走不进来,整条街上只有马蹄的哒哒声。
入宫的御街上,傅璋吩咐车夫速度慢些,四处睃巡定国公府的车驾。
定国公府标记的马车过来。
辘辘的马车声如雨水般滑过,马车四面丝绸装裹,镶金嵌宝的窗牖,被一帘淡蓝色的绐纱遮挡,无法觉察内里的奢华!
傅璋把东城的三个铺子送给了梁幼仪,她也大方地收下了,傅璋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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