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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手头的银子,不够。”
姚素衣焦急地说,“这样好的机会,娘不能错过,铺子带着院子、库房,以后,即便你二叔大婚,郡主容不下我们,我们母子也有个容身之所......”
说着,眼圈一红,泪落下来。
自从兄长姚立春死在她手里,她夜夜噩梦。
不是梦见兄长来索命,就是梦见傅璋狰狞着眼珠子要杀了他们母子几个灭口。
傅修恩说:“娘,您别哭,儿子一定要打听到那院子的主家,我们凑一凑,定然要把那院子拿下来一座。”
“那要快点,这么便宜,我们不出手,就被别人抢先了。”
一确定要买,母子几个立即筹银子。
傅修恩小声对自己母亲说:“娘,这个铺子拿下来,您可千万藏好,万不可告诉二叔和祖母,我们要留些退路。
您也不要亲自去铺子见掌柜,派个脸生的丫头代您去。”
姚素衣点头:“你们放心,娘算是看透了,你们二叔、祖母,在关键时刻,都靠不住。”
当天,傅修恩以一方“即墨侯”
砚台,从谢春桦那边把“杂货铺”
房子的主人联系上。
母子几个,把各自存的压岁银子都拿出来。
傅鹤晨摸着自己最喜欢的砚台,一狠心叫傅修恩拿着去当了。
傅桑榆把那件缀满宝石的璎珞,傅修恩把皇帝萧千策赏他的一个琉璃杯,都拿去当了。
凑够三千二百两银子。
姚素衣藏在马车里,提拔二等丫鬟绿萝为一等丫鬟,代替她去牙行进行交易,为了保险,她连鸳鸯都没敢带着。
如愿以偿,以三千二百两银子,姚素衣把“郭记杂货铺”
,从一名叫作“甄士隐”
的男人手里,秘密盘到手。
而另两处铺子,以类似的手法,被夏夫人即夏青樾的母亲,以七千两银子盘下,售卖人是“邬觅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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