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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眸色微暗,一字一顿,“可别说人了,我连她的名字都没打听到。”
屋内一时静了下来。
窗外风过,花瓣簌簌而落,有几片飘进窗内,落在案几上。
商时序垂眸盯着那片花瓣,半晌,他抬头看向天空,忽然轻笑一声:“有意思。
怎么这么快就要变天啊?”
顾扶砚抬眸,眼底寒意凛冽:“那么,这位姑娘,到底是何来头呢?”
与此同时
大理寺的朱漆大门在暮色中泛着暗红,檐角铁马被风吹得叮当作响。
萧长敬刚踏出刑狱司的门槛,官靴底还沾着地牢里阴冷的潮气。
他抬手揉了揉太阳穴——连续三日的审讯让这位大理寺少卿眼下浮起淡淡的青影。
“大人!”
主簿捧着卷宗匆匆追来,“北衙刚送来的密报...”
萧长敬正要接过,余光却瞥见仪门外立着个熟悉的身影。
那人一袭靛蓝常服,腰间悬着的文官玉佩,凉风卷起他半散的鬓发,眉眼处未曾舒展半分。
“都退下。”
萧长敬突然攥紧手。
待左右官吏散去,他转身推开值房的门,青铜门环撞在楠木门框上,发出沉闷的“咚”
声。
褚景诚跟进来时带进一阵带着铁锈味的风。
他径直走到窗前,“唰”
地扯下湘妃竹帘,阴影立刻爬满了半间屋子。
“今日午时一刻。”
褚景诚突然开口,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窗棂上的断痕,“白虎门的暗哨看见个戴面纱的姑娘从琼华宫偏门出来。”
他转身时腰间玉佩撞在案几上,震得青瓷笔洗里的水荡起涟漪,“身形步态,与陶陶十成十的像。
还有手上所带的银镯子,那是你给她特定的吧,全琅京找不出来第二只这样的镯子。”
萧长敬正在点灯的手猛地一顿。
火石擦出的火星溅在手背上,他却浑然不觉。
灯焰"
噼啪"
一声窜起来,照亮他骤然绷紧的下颌线。
“不可能。”
他声音比浸过井水的绢布还冷,“今早她一直和颜家丫头在...”
窗外传来闷雷声,惊起一群栖在古柏上的寒鸦。
“琼华宫今日闹得鸡飞狗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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