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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足饭饱之后,大家各自进行娱乐活动。
大家在娱乐室里围着那个巴掌大的破电视津津有味地看着史泰龙的电影,也不知道看了多少遍的电影,其中有些经典的英文台词连杨叔这样的庄稼汉都倒背如流了。
这电视和影碟机是阿龙为了给大伙儿解闷从二手市场花一百塞地买回来的。
影碟机有时放到一半会卡壳,一般拍两下之后才恢复正常。
往往看到精彩部分卡壳时,房间里不由自主,不约而同地响起一片唉声,紧接着是蓝鸟噼里啪啦拍打机子的声音。
“这破玩意,扔了。”
蓝鸟一边拍打,众人一边嚷嚷。
时光就在这种无奈声中消磨掉了。
我则在一旁计算着每月的开支,盘点着老板剩下的金钱,当然也盘算着自己能拿到多少工钱。
夜阑时分,众人哈欠连连,各自揉着酸痛的双眼和腰肢,回到床上蒙头大睡。
看门狗小白耷拉着脑袋卧在工棚的大门旁。
我算着算着,双眼昏花,手脚酸痛,要命的是我内急。
一到晚上解决内急是一件十分困难的事情,如果是小急倒是可就迈出门口就地解决,要是大急就得拿着一个小铲子到工棚后面的可可树林去解决,先挖一个坑再拉到坑里,拉完再埋起来。
现在那林子里大大小小到处都遍布着这样的“地雷”
。
我拿着小铲子,打着手电,蹑手蹑脚地走出工棚,来到身后的林子里。
林子里静得可怕,四周黑洞洞的,那些耸立的树木仿佛魔鬼乌黑的影子一般令人毛骨悚然。
我急急忙忙挖了一坑,草草了事。
刚起身迈开几步,先前听到的嗤嗤声再次响起,若有若无,若隐若现。
我就纳闷了,为何每次我要走的时候,这烦人的声音才响?
我不禁联想上次这嗤嗤声响起的那天晚上,小贼窜入我们的工棚差点掐死我的情景,全身凉了半截。
但愿这是一种巧合吧。
可一想到手上没有武器,万一有猛兽或者贼人出现恐怕自身难保,我慌不择路地跑了回来。
回到门口,小白冲着我吠了两声,我呵斥它:“小白,是我。
别吵!”
它看到我熟悉的身影和闻到我熟悉的气味后,继续耷拉着脑袋睡觉。
我回到铺位,撩开蚊帐钻入被窝躺下来,除了临床的阿龙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和隔壁的杨叔鼾声如雷之外,周遭死一般的寂静。
远处隐隐约约,由远及近传来几声狗叫。
我迷迷糊糊地进入梦乡。
恍惚中,屋外的小白狂吠不止。
我们都十分警觉地惊醒过来。
“小韦,操家伙,到门口看看。”
阿龙跳下床喊道。
“龙哥,门口有一个黑影在晃动。”
隔壁的蓝鸟紧贴着木板房的墙壁,透过缝隙小声说道。
我和阿龙探出头,依着模糊的星光,隐约可见工棚唯一的通道外有一个黑影匍匐在地,如果不是他张开嘴巴露出的洁白门牙暴露他的踪迹,我们当真看不出哪里埋伏着一个黑人。
他那黝黑的肤色与周遭同样漆黑的夜色浑然一体。
门外的小白已然汪汪直叫,黑影从地上一跃而起径直朝着门口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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