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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龙忍无可忍地挂掉电话。
关上船埠厚厚的自动闸门,我们三人费了好大地劲才把大龟装到皮卡后车厢中盖好帆布,从特马市往工地行驶。
我们淘金的工地坐落在澳芬河畔,距离特马市大约几十公里,习惯船上的生活,突然开车奔驰在广袤的大地,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人在海中好比水上浮萍飘忽不定,一颗悬着的心也总是一上一下随风起伏。
而脚踏陆地之后,整个人踏实不少,至少不用担心翻船跌落海里。
我真佩服常年生活在船上的渔民,追风的潇洒自在的生活。
皮卡车呼啸着穿过密密麻麻的可可树林,回到我们久违的工地时已是下午三点多钟,大伙都还在矿地里忙乎。
我们三人又使出九牛二虎之力将一百多斤重的巨龟搬下车子。
虽说乌龟生性温顺,可万一被它那熊掌般的蹼爪勾划一下,起码也会刮下我们大块皮肉。
赵军和蓝鸟大老远地就看到我们的车子出现工棚的门口,两人一路小跑着冲回来。
“这玩意儿是千年乌龟么?你们怎么逮上来的?”
赵军盯着缩头乌龟,啧啧称奇,油光华亮的龟甲足有轮胎大小,套上缰绳拉车犁地都不成问题。
阿龙笑呵呵地讲述着我们抓住巨龟的经过,赵军和蓝鸟也嚷嚷着下次跟我们一起出海探险淘金。
众人将巨龟抬进工棚,我又折回来拎着索拉送的大包小包水产干货。
“噢,我的上帝,你们怎么逮到这么大乌龟?”
琳达蹲在乌龟旁,兴奋得大呼小叫,“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么大的乌龟?”
我笑着告诉她,这是上帝送给我们的见面礼物。
琳达急不可耐地掏出手机拍照,手机刺眼的闪光让巨龟发疯一般往床底钻。
“看来明天我们得去定做个大玻璃缸,将它关在里面。”
赵军三下五除二将帆布裹住巨龟,转头问,“你们在外边呆了半个月,找到金子或者别的矿物没?昌龙号呢?下步有何打算?”
看到我们三人空手而归,赵军和蓝鸟十分纳闷。
阿龙清了清嗓子,眉飞色舞地说道:“这次的旅行我们收获不小,昌龙号安全地停靠在特马市的一家船坞内。
具体的情况容后再叙。”
阿龙这厮最擅长卖关子,关键时刻戛然而止,让人忍不住想揍他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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