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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天佑哭丧着脸,不情不愿地拿出弹弓:“妈妈,你别收我弹弓好不好,求求你。”
他的眼睛又圆又亮,小脸白白嫩嫩,长得十分可爱,他委委屈屈的看着杨秋瑾,像只被人丢弃的可怜小狗。
杨秋瑾看得心里软软的,想着孩子最近的确比以前老实,也没再坚持,“你玩弹弓可以,但只能在家里或者妈妈的视线范围内玩,不允许带到学校里去,也不许去弹人、弹猫猫狗狗,伤害动物,听到没有?”
“听到了。”
能玩弹弓,陈天佑答应的相当利索。
小家伙拉上拉链,背上小书包,跟着杨秋瑾走出院子,好奇的问:“妈妈,我们去哪?”
“先去找阮班长,再去农场,我们要在农场住几天。”
杨秋瑾把奔影的套绳解开,让天佑坐在马背上,自己也骑上去,骑到部队营地外的哨口,给站哨的卫兵打招呼,让他帮忙把阮向明给叫出来。
“嫂子,你找我什么事?”
阮向明是陈胜青营下的班长,他这个月不用去边境巡值,陈胜青在他走前就对他说过,要多照看杨秋瑾母子,她们母子要是遇上什么事儿,也要尽量帮她们。
自己敬重的上级交代的事儿,他自然记在心里,平时在部队家属院巡逻之时,也会多去陈家外面看看,听到哨兵说杨秋瑾找他,他立马放下手头的事情出来。
“阮班长,找你也不是什么大事。”
杨秋瑾跟他客套两句,也不废话,直奔主题:“你最近是不是在天山农场附近巡值啊?”
天山农场离真正的边境线有很长的距离,算得上是后方小粮仓之一,不过也在边境部队巡职的范围内。
阮向明道:“我今天休息结束,刚好要巡那边,嫂子有什么事吗。”
杨秋瑾摸了摸不耐烦原地站着,不停甩脑头的奔影脑袋道:“恶霸欺凌女知青,你管不管?”
阮向明一愣,“什么意思?”
杨秋瑾把曹俊的事儿,简单跟阮向明说了一遍。
阮向明皱眉道:“嫂子,这有点难办啊,农场是农场,我们是我们,虽说我们都隶属于一个建设兵团,可是我们分工不同,我们边防部很难插手农场的事情。”
杨秋瑾道:“既然都隶属于一个兵团,那就是一家人,你们巡职之时遇见犯罪之事,身为军人,你们不能坐视不理。
农场有不正之风,不正之事,你们身为一家人,总得为家人除害不是。
你们要放任这股不正之风发展,那农场就会从内里彻底腐烂,到时候蛇鼠一窝,祸害整个农场及周边百姓,不但给生产带来影响,也会连累你们边防部的边界线,万一他们到时候连边境部队也想腐蚀,那后果不堪设想。
你也不用怕事后革委会的人进行报复,你是边防部的人,成分、家庭背景都是组织层层审核过的,他们革委会找不到把柄来拿捏你。
再说了,天塌下来我来扛,他们要查,也是我起头游说你去做的,与你无关。”
阮向明沉默一阵道:“这件事情,我得向团长和廖政委报道后再做决定。”
杨秋瑾本来就没打算让他一口答应下来,他照部队规矩走流程很正常,“去吧,记得晚上十点以后,多来天山农场团部外面多转转。”
阮向明很快去到团部办公室,向郭升荣说了这件事。
郭升荣问廖振兴:“你有什么看法。”
“能有什么看法,陈营长是个狠人,他的妻子我看也差不多。”
廖振兴理着桌上一份文件,“翟宏博当年跟你一个营房,如今连一个小小的干事都拿捏不住,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
你不是苦恼京都给你安排的人没地方放吗,这不是就来了机会,只要你帮老翟摆平多事之人,你给他塞一两个人,他不会不答应。”
“还是你会算计。”
郭升荣哈哈大笑,“陈营长这爱人来事来得好啊!
阮班长,从今天开始,你多带两个班的人在农场附近巡逻,枪支子弹都给我带足喽,遇上犯罪之事,一律按反、动、间谍份子处理,胆敢反抗者,直接就地正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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