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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的这个要求出乎我意料,真是不明白她到底是要干什么。
我看了她一会儿,才用冷冷的口气说“你还想干什么?”
“我不要干什么,先离开这个环境,自已冷静的考虑一些事情,其它的也没什么了,我已经有好多年没有想过这么多了。”
“你打算永远就这样考虑下去吗?”
我冷淡的问
“……如果你不同意,那就算了。
我那天不是说过吗,你想怎么处理我都可以。”
“我不同意?我能阻止的了您的行动吗?算了,你现在不想说,我也不强迫你,你爱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吧,想好了再来找我。”
说完,我闭上双眼
晨可能是还想说什么,但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然后走进了卧室。
被这件事情折磨这么多天,我可能都已经被消磨的精疲力竭了,对她,我能有什么办法呢,算了,她自已惹出的事非,还是让她自已去想如何收拾吧,我不想把一切负担都强加到自已身上
第二天,晨和我一起把楚楚送到岳父那里,她对岳母说要去上海参加一个同学的婚礼,过些天再回来。
老人自然不会过多询问。
走出家门,我先开口问她这件事“你真要去上海吗?”
“嗯,敏要经婚了,在半年以前就订好的,我和你说过的。”
我想起来了,那个敏是晨当年的舍友,5月7日结婚。
这个女人大学毕业后在感情上遭受了一次很严重的打击,从那时起就对婚姻产生了恐惧,一直到去年,才找到了一个比她大五岁的离异男子,但这个男人离婚和她没有任何关系,据晨讲,敏是一个纯粹的胆小怕事的女孩,但是人缘还不错,人品端正。
这次她结婚,晨肯定是不得不去的。
“就你自已去?”
晨也清楚,现在我是不可能陪她一起去的,所以她也根本没有和我提这个要求
“娟陪我一起去。”
我没有再说话,直接把她送回家,然后掉转车头,奔公司。
这个长假,有三个婚礼我思前想后实在不可不参加,是在六日和七日这两天,另外的几个请柬,我只是托人将自已的贺礼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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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文艺版不朽已提前进场,带着宁静的馥郁与芬芳。除了破裂黑暗的聚光灯不可恕的原罪荆棘王冠。我出场的时候还需要令群星颤抖的BGM让白夜褪尽的微风以及鲜血凝结的威严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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