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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挂了电话,去学校替梁川办了学籍注销。
期中我拿到奖学金,跑到那家蛋糕店买了他最喜欢的蛋糕,然后翻进安宅,坐在那颗梧桐树下把蛋糕吃得一干二净。
只是这次没有梁川,我的膝盖和手肘摔下去的时候差点被地上的玻璃刺穿,庆幸的是蛋糕完好无损。
梁川离开的那个除夕,我喝得一塌糊涂,醉眼朦胧间将他留给我的信打开从头到尾读了一遍,又荒唐地折好,原封不动放进了信封。
我出门去了不忘海。
那是梁川想要拾回过往的地方,他曾在这里偷偷趟过一趟,然后起身看见了我。
我亦趟过不忘海。
什么时候掉进水里的我不知道,应该是快到岸了。
水不深,只是冷得刺骨,我挣扎数下爬上岸,什么也没拾到。
这时十二点了。
举城的烟花齐放齐鸣,爆竹喧天的川城,没人听到不忘海的一岸有个醉鬼撕心裂肺哭喊着自己爱人的名字,求他回来。
第二天我醒在那颗榕树下面,饮用过度的酒精把我记忆中前一晚的所作所为冲刷所剩无几。
我半点都记不起来自己干过什么。
梁川离开的次年春天,我又过上了一个人过生日的日子。
那天阳光明媚,一如我十三年前第一次见他那样。
我走回自己原来的家,在那棵梁川曾经攀爬过的树下站了许久,想起去年生日那天梁川悄悄给我买了许多的向日葵,而我为他准备了一束玫瑰。
我看着他眼中赫然生出的灿烂欢喜和笑意,告诉他:“别人有的,我家梁川也要有。
你不知道自己的生日,那今天就是你的生日了。”
他低头嗅着那束玫瑰,月光下面容俊美得像一位远道而来的小王子:“夏泽,能和你同一天生日,我很开心。”
我走向花店买了一支向日葵,放在那颗树下,喃喃道:“梁川,生日快乐。”
又一年秋,季氏集团的继承人在一片腥风血雨中上任,不是众望所归的长子季辰,而是多年以来查无此人的私生子,季枫。
同年冬,安凉身陷商业犯罪、买官行贿、蓄意杀人等刑事风波,一时在商政界引起一番惊天骇浪。
梁川走的第三年,安凉因证据存疑摆脱多项指控,蓄意杀人一项因其患有重大精神疾病而被判无罪。
次月,安凉被遣送回国,关进精神病院接受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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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研上岸的许青,终于端上了梦寐以求的铁饭碗。只是,这个饭碗跟他想象的有点不一样,他穿越到一个刚刚亡故的捕快身上。更是被一个身材高挑,黛眉星瞳的俊俏女捕头看中,被对方挑过去当手下。许青原本是拒绝的。直到他看见女捕头随随便便掰断了一根石头做的灯柱女捕头我不喜欢勉强别人,你若不愿意跟着我便说出来。许青卑职愿意,这乃是卑职遵从内心的决定!无有半点勉强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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