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并非如此的!
那周郎君…或对女郎有此意,但女郎待他,只当投缘的诗友而已,只是不忍见其明珠蒙尘,抱负难展……才接济于他的!”
喜儿说着,声音低了点:“况且,周郎君生得平平无奇……女郎照镜子照惯了,哪里会对那样一张普通的脸动其他心思呢……”
咱就是说,家世和脸,总要有一个相当的吧?
那周郎君兴许倒是想那般允诺呢,可她家女郎并不想要啊。
女郎只想寻一知己谈诗论赋,布施善意来的。
常阔听了半天,此时才松了口气,一拍大腿:“这就对了嘛!
我们常家的女郎,哪里稀罕他来风光聘娶?他便是祖坟冒青烟中了个状元,咱们也不稀得看嘛!
这饼画与旁人,还能有些盼头,可对咱们岁宁来说,倒还嫌硌牙呢!”
常岁宁也微微松了口气,虽不知阿鲤这是叫做清醒还是传闻中的没开窍,但未曾轻易交付自身真心,总归是值得让人庆幸的。
也或许,正因是不缺吃穿不短银钱,才不会轻易对那些有关未来虚无缥缈的承诺动心。
他们阿鲤,是被捧在手心里,好好富养长大的小女郎,虽敏感却纯善,会因欣赏旁人才气而伸出慷慨接济之手——
正因此,若此人当真与阿鲤出事有关,那便是绝不可饶恕的。
喜儿说到此处,看了眼常岁安:“……郎君知晓此事后,疑心女郎为人所骗,便试着出言劝阻过……但女郎认为周郎君德行厚重,便未有真正听进去。”
“善意接济是好事,咱们府中左右不缺这点子银钱。”
常阔看着常岁宁,温声提醒道:“但若一片善心被人利用哄骗,那却是不妥的……岁宁觉得呢?”
既说到此人了,那他做阿爹的,少不得也要提醒些。
常岁宁点头:“是当如此,是以还须劳烦阿爹让人仔细查一查此人的底细。”
常阔讶然又欣慰地连声答应下来。
“此人平日里大致隔多久会送信来?”
常岁宁继续问喜儿:“我不在府中这段时日,是否有信至?”
“往常多是十日半月便有一封……至于这段时日,婢子便不知了。”
喜儿说着,看向常岁安和白管事。
自女郎出事后,她便未再离开过自己房中半步——女郎是在她眼皮子下出的事,这般处置在规矩之中。
“有一封……”
常岁安虽不太想提起此人,但也如实道:“大约八九日前,此人又悄悄从后门塞了封信过来。”
“信还在吗?”
常岁宁道:“我想看看。”
简介八年前满门惨死,幸存的他咬牙隐忍,潜龙在渊八年后强势归来,妻女遭受无尽侮辱,他忍无可忍,龙腾四海,只为护家人周全家族血仇之下隐藏着一场惊天阴谋,他一往无前,龙御天下!七尺男儿立于天地间,不仅要护一人,护一城,更要护一国!...
...
...
卫蓁娇媚动人,出生名门,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婚事在即,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太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太子另有所爱,娶她别有所求,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最后太子登基,迎娶白月光入宫,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早早香消玉殒。话本到这里结束,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不久王朝更迭,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攻入皇城,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杀了皇帝,娶了卫蓁的牌位。从梦里醒来后,卫蓁出屋,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微微出神。祁宴出生高贵,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若无意外,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一生戎马沙场,保家卫国。直到那一日,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春日的微风荡漾,竹帘摇晃,玉佩碰撞声响起。少年转首,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春光明灭,女郎冷清美艳,一惯是不喜言笑。却在看到他后,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极致的明媚。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轻轻愣住,平静回以一笑,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为她摇晃。此后无论春日秋时,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那一日,他动了春心。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直到那日,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