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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印央所愿,栾喻笙嘴巴喋喋不休。
而这些话,何尝不是他另一种方式的喊痛?
“印央。”
吞口水润润喉咙,栾喻笙清嗓,一字一词像被捏住七寸的蛇亮出森森尖牙,呲呲吐信子,“你若再让我生不如死,我真的……”
“会杀了你。”
这口气绝无戏言。
栾喻笙也不是会口头上吓唬人的性格,印央背脊发寒。
但转念一想,他这破身体她都全然接受了,她今后应该也没什么能让他生不如死的了吧。
“栾大总裁,你这些私密事我都亲力亲为了,你还认为我会逃跑吗?”
印央腾出手轻抚栾喻笙当年气切留下的圆形凹痕,“大早上的,咱们说些吉利话呗。”
栾喻笙下巴蹭印央的手背,一下一下,蹭出贪恋之味,嗓音重拾矜贵冷感:“下午,我们去滑冰。”
印央笑着应了声“嗯”
,手掌黏着栾喻笙的胸膛一路向下走走停停,抵达他的小腹处,她爬山似的画出一抹弧线,问:“几天没出仓了?”
小肚子圆鼓鼓隆起,比往日的触感硬了许多,一摸便知里面藏污纳垢的。
“三……四天。”
栾喻笙记不清。
他繁务缠身,这种事,向来是护工在为他操心。
“我进组的日子,不能天天在你身边,给你扎不了针,你怎么不再找个中医给你做理疗?”
印央心疼地在栾喻笙的小腹打圈按揉,“干嘛非要等我回来?”
“我说过,不喜欢别人碰我。”
栾喻笙仰脖子,后脑靠上印央软弹的前胸,语调淡淡,“没做针灸的那几年,不也这么过来的。”
印央又揉了一会儿:“我没带药箱过来。
等晚上,我和护工给你排一下吧。”
自尊心立时拉响警报,栾喻笙缄默。
印央虽照顾过他排泄,可那些次,他都坐在智能马桶上,完事后自动冲洗,都不用她来擦,而这次需要借助KSL,甚至情况不顺畅,还需要人来扣。
“继续吧。”
栾喻笙没表态,示意印央继续按摩。
他闭眼皱眉,忍耐腰背绵延的酸痛。
*
温泉度假村俨然是人间仙境,只是,设计师忽略了下肢残障群体的需求,小径多为鹅卵石、或草地间隔着镶嵌透水砖块,栾喻笙的轮椅寸步难行。
两人只能沿着大路走走看看。
天空碧蓝如洗,阳光明晃晃,清新的空气中混着草木芬芳,人造溪流水声潺潺。
“这里。”
栾喻笙收下颌,下巴从口控杆上移开,轮椅停下,他眼眸往旁侧一瞥,“滑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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