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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个不长眼的敢拿球砸本宫?”
司徒馥看着气急的云琼,没人敢站出来,当时场面过于混乱,以至于众人不知是谁挥的杆。
杜黎身为马场监正,皇子公主……任何人在马场出事他都难辞其咎,他是第一个下马过去请罪的。
司徒书不情愿,偷偷拉住了他的手。
“杜大人这是要去哪?”
其他贵公子不敢继续待在马上,相互推诿。
“刚刚好像是你的杆子弄到了我的,不然球不会溜走。”
“你还说我,要不是你不长眼,杆子挥到我后背,那溜过来的球就不会再次溜走了。”
“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的杆子挥到了我的马身上,我至于挥到你吗?”
吵吵嚷嚷,没个结果。
司徒书又看了一眼杜黎。
却见其压低声音道:
“刚才之事本官不予追究,但若你是个聪明的,就不该给她惹下如此麻烦!”
他已经尽量控制自己的情绪了,但依旧忍不住想训斥司徒书。
杜黎轻轻推开了司徒书。
“为什么我听到了那些话就能忍住,偏偏你就忍不住?”
司徒书在杜黎转身后,应是听到了他的叹息声。
但他有那样必做的理由。
司徒馥走到了司徒书身旁,深深看了他一眼,司徒书心虚的将头转向另一边。
这场闹剧,以杜黎被打三十大板告休。
云琼见杜黎认下罪责,当即便将他骂得狗血淋头,骂人惩罚一个不落下。
司徒馥很淡定地站在一旁,仿佛与她无关。
不一会,太医过来替云琼包扎,纱布上晕染的血迹让司徒馥认识到,今日若非杜黎替司徒书顶罪,便给了别人一个惩治司徒府的罪名。
司徒书心里不是滋味,别过了脸,始终未敢看被挨打的杜黎一眼。
包扎好后,云琼慢慢朝着司徒馥走来。
“司徒小姐,好久不见啊。”
云子衿跟在云琼后面,脸色异常难看。
司徒馥大概猜到了些,她屈膝行了一礼,未多给二人一个眼神。
云子衿有些震惊地看向司徒馥,担忧的眼神不似假装。
“怎么,对本宫的怨气还没消?”
司徒馥怕被云琼继续刁难,解释道:
“民女不敢。”
云琼笑道:
“不管你敢还是不敢,你都没得选择,你只能臣服,也只能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