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屋内藏了人。”
符年几乎笃定,原本靠近房门的他瞬间朝前几步走,意在绕道屏风后面。
司徒馥见状却一点也不在意。
“男女授受不亲,肃王几次三番擅闯民女的闺房不算,现在居然直接污蔑民女的名声,毫无证据指责民女与他人有染,置民女贞洁于不顾,全然不在乎民女的生死处境。
肃王,这便是您说的,诚意?”
符年停住了脚步,但也只是停顿了一瞬,然后毫不犹豫一个闪身去往了床榻那边。
见床榻上微微隆起的被子,他慢慢走了过去,神情紧绷,小心翼翼抬手然后将被子掀起。
空无一物,并未藏人。
符年放松下来。
“肃王可有找到人?”
符年自知理亏。
“除了两床有些凌乱的被子,便无其他。”
“慢走不送。”
“交易仍旧有效,本王等你答复。”
符年知道不能逼得太紧,对于司徒馥的逐客令,他只能被迫先离开。
今日不管再如何谈,也不会谈出个结果。
符年离开后,司徒馥看了一眼原先紧闭的窗户现在半掩着。
想必原先藏着的人,早已不在。
她又恢复了在床上躺着的姿势,不同的是,她唤了画春进来换药。
“小姐的伤口隔三差五崩开,这样下去什么时候才能痊愈?”
面对画春的抱怨,司徒馥只是微笑着点了点头。
于她而言,活着便可以了,哪管是带伤活着,还是怎样活着。
收拾好后,司徒馥便借口需要休息,将画春支出府去在水一方拿膳食。
约莫休息了半个时辰,司徒馥眨了眨沉重的眼皮,一缕风轻轻吹动着屋内的纱帘,一个青色的影子倒映在纱帘上,透过纱帘落入司徒馥眼中。
“阿青,你回来了?我把阿书支走了,你们兄弟暂时无法团聚,你会怪我吗?”
司徒青缓步站了起来,身形挺拔健壮,墨发束起头簪羽冠。
一席青袍,凝练如洗。
“阿馥,你的伤势如何?怪我,来晚了。”
司徒馥摇摇头,司徒青的处境也见得比她好多少。
“莫要自责,这不怪你,是我自己想要这般的。”
司徒青一转,他已经去了屏风前,与司徒馥只隔了一扇屏风。
举止有礼,让司徒馥备感温馨。
“我见肃王与二皇子相继离开你的闺房,阿馥,你受委屈了。
但你的赌注过于巨大,牺牲太多,未来会后悔吗?”
“我这一生,已然这样了,不帮阿爹把仇报了,我妄为人子女。”
“二皇子不见得会与肃王交恶,但至少他现在知晓了皇帝有意让大皇子继位,这件事情便没那么简单了。
他只会认为他的父皇,不立大皇子为太子,是在考验他,而他们这些人都做了陪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