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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春一句话便将司徒馥的困意给驱散,床上的人突然就睁大了眼睛,不断在心里吐槽画春那比狗还好的鼻子。
她未曾瞒着她。
“阿青回来不过半炷香的时间,你是怎么知道的?”
她们抹除痕迹的能力还是很值得人称赞。
“奴婢也不知晓,但一进屋便闻到一股熟悉的味道,奴婢很确信不是小姐身上的,这股气息陌生而熟悉。”
司徒馥不知该如何作答,画春说的没错,司徒青只见了她一人,她不知道该如何与她说。
“你们,以后还有很多时间可以见面。”
画春扑哧一笑,脸上的神情瞬间绷不住,最后她只能捂着嘴笑。
“小姐在说什么?不能因为奴婢小时候和青公子一起走失过,便与他们那般那样诬陷奴婢。
奴婢对青公子可没有半点爱慕之心,也是看在小姐的份上才与他知交。”
司徒馥还未开口,便被画春打断。
“好了,小姐,您要是再打趣奴婢,奴婢也要打趣您了,那兰陵世子俊逸非凡,眼下纨绔收心,迷途知返,全是小姐的功劳;那元大人飘逸清正,从对小姐爱搭不理,到现在一次次救小姐水深火热,小姐是更喜欢痴情的兰陵世子,还是高冷周正的元大人?”
司徒馥见画春这般模样,本想呵斥两句,但对方却笑得如此开怀——大抵是许久未从画春身上看见这般肆意的笑容,她竟也跟着一起轻笑起来。
“两个我都不喜欢。
一个太幼稚,一个太冷漠。
我喜欢阳光明媚,有气度的男子。”
画春佯装痛惜。
“肃王周身倒是阳刚气盛,既有气度,又有地位,只可惜杀气过重,太寡淡了些。”
她顿了一会,不暇思索,“比元大人还要寡淡。”
司徒馥的脑海中突然出现符年那日掐她脖子的场景,脸色也随即冷了下来。
“不止寡淡,还很无情、比想象中的还要无情。”
画春冷不防打了个寒颤,战场上厮杀的将军,天生自带戾气,但他保家护国,诛杀的是企图吞并他国虐夺他国资源与财富的可恨之人。
害怕自然消减,取而代之的是崇敬。
“奴婢嘴真贱,怎得提到他了?”
主仆二人又闹了一会,才罢休。
而此时皇宫早已暗流涌动,坤宁宫宫内,宫女太监站了满满大殿,每个人都谨小慎微。
内室,太医正替皇后把着脉。
“娘娘脉像平稳,小皇子安康,至于还未临盆,娘娘无需担忧,这是正常症状,保持身心愉悦,对娘娘和小皇子都好。”
皇后收回了手,抚了抚泛痛的脑门。
“本宫怕到时候有人趁人之危,就算皇子生下来也活不了。”
李院正起身,跪在皇后脚边:
“臣会竭力护小皇子周全。”
皇后知晓李院正忠心,但皇上对她没什么耐心与宠爱,她只能靠肚子里的孩子赌一把。
成,她便是垂帘听政的太后,败,她便与她的家族一同被钉在史书的耻辱柱上。
李院正知晓皇后的心思,他劝道:
“眼下时机未成熟,娘娘不要轻举妄动,二皇子是个劲敌,大皇子赈灾有功,此次归京,皇上必定会嘉赏,包括不限于储君之位或王爷封地之尊。
臣建议娘娘,帮大皇子成功归京。
让二人龙虎相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