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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三四岁记事起,我们俩就再也没争抢过玩具,也不会指责父母谁更爱自己一些,我们牵着手看他们吵架,冷战,对孩子露出微笑再变脸,晨昏交替,曾经热闹的客厅只剩下做饭阿姨来去的身影。
反复的希望和失望让小小的孩子厌倦,最后发现爱从彼此身上汲取,就能填补那些期待和不安。
雨天,我们依偎在床头看中央台随机放映的影片,从凶杀看到爱情,男女主人公在互捅刀子,在缠绵接吻。
我攥着他的手,他搭上我的肩,外面雨声簌簌,屋内光线黯淡,唯有银幕闪烁,将那些画面印在彼此眼底,亮得惊人。
那样浓烈又沉重的爱恨是孩子所不能承载的,随着记忆散去一部分,剩下的则郁结于心,滋养着溃烂的感情发芽。
一开始只知道嘴唇的触碰,柔软地贴上彼此,溢出轻而急促的喘息,温暖晕开在紧贴的每一处皮肤,那是我们感受到飘飘然爱的开始,不需要等待谁的赏赐,不需要猜测客厅的门锁响动后的身影是父母还是阿姨,也不需要小心地揣摩他们脸上的表情,去赌此刻能否亲近。
我们轻而易举地得到了爱,给予一点,回报一点,反馈来得迅疾而汹涌,如浪涛卷过,溺死在爱海。
而那也是欲望的开始,它诞生明亮,却还是隐没于黑暗。
那天是我们的生日,苏泽点亮蜡烛,烛火染红他的侧脸,我正准备取笑他,门锁响动,客厅啪一下亮了灯。
我很难梳理出那瞬间的感受,父母两个人一起回来了,脸上挂着许久未见的笑容,让我的心情如过山车般坠下又升起,喜悦不由自主地腾空。
他们像从未闹过矛盾那样给我们俩唱生日歌,切蛋糕,在餐桌上闲话家常。
我吃着蛋糕边听边笑,苏泽戳着蛋糕嫌腻,我拿叉子将他盘子里的奶油刮走。
正要送到嘴边时,桌子被猛地拍响,我手一颤,大块奶油掉到了身上,苏泽拉着我离开,慌乱中把奶油蹭得到处都是。
我们锁住房间,将影片放到最大声掩盖外面的争吵。
苏泽拿来毛巾准备帮我擦干净,但他想开灯的手被我握住,我摇头说太亮了。
抬起的手臂悬在半空,我的指尖还搭在他的腕上,苏泽怔怔地看着我,我的眼泪落下,划进脸颊的奶油里。
他向我凑近,湿热的舌卷过,又离开,湿润过的皮肤露在空气中,微凉的触感让我一瞬间失神。
我问他不腻吗,苏泽那张鲜有表情的脸微微松动,露出一个温和得不像他的微笑,说:咸的。
那一刻我们的思绪过电般连通,电影和争吵声都远去。
我面无表情地伸出舌头,而他笑着,狠狠咬上来。
一瞬间我觉得我还是没搭上他脑袋里那根弦,真的很痛,这该死的人。
唇舌搅动从生涩到无师自通,喘息的间隙我瞪着他说,明明是甜的。
苏泽那抹笑像是镶在脸上,和他平时的扑克脸一样纹丝不动。
他不说话,慢条斯理地舔过我粘着奶油的肌肤,濡湿过的每一寸皮肤都让我汗毛倒竖,兴奋中到底还是掺杂了恐惧,未知的热度从身体各处腾起,我像是从温水中浮了起来,不知自己是腾空的蒸汽还是煮熟的浮沫。
苏泽握住我的双手,十指交缠,声音轻轻落在耳畔:甜的吃完了。
而我牵着他退到床沿,将他拉了下来。
……
我们抵死缠绵的人生并非从那时才开始,但彼此都清楚,这一刻起再无回返之路。
我们如同镜面般冰冷而相似,既已将彼此拉入水下,就再也不会给对方机会浮出。
所以我不会跑,也从未想过从这错乱的关系里抽身。
但高考结束我接到领取录取通知书的来电,从学校兴奋地回家分享消息时,苏泽消失了。
他留下的最后一条消息是:乐乐,我出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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