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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总交织着恨,我们以前吵过很多架,原因不外乎如此。
哥说,很爽。
伤害我很爽。
看我痛苦地爱他,很爽。
我知道的,我也是一样的。
那一年,我哥第一次离开我,去外面上学。
我们从小到大一个学校,一个家,分开的日子没有超过两天,他在我暑假结束前就走了,大一要军训。
苏泽离开一天晚上,我半夜给他发消息轰炸,秒回,我笑他离了妹妹是不是要哭鼻子。
他说是啊。
紧接着下一句是:下面刚哭了一发。
截止这天一切都还很正常,至少消息回复看着还很正常。
暑假就是要熬夜,所以这不算失眠。
第三天凌晨,我打开聊天框,看到对方正在输入消息,我笑了一下,然后看他输了将近二十分钟,一条消息都没弹出来
真搞笑。
我给他敲:“别发了,赶紧睡觉。
小心肝。”
“好的,小宝贝。”
真搞笑。
我捏着手机又笑了一下。
之后再没等到回复,我睁着眼看天花板,意识到自己好像陷入了某种戒断状态。
迷迷糊糊地困昏过去,第二天起来翻手机,只得到简单的晚安两个字。
我大概从那时起开始,情绪被某种锐利而牢固的线吊在半空,不等我完全意识到那是什么,高三就将我卷入如火如荼的备考中。
第一天开学晚自习就上到夜黑了个透彻,秋叶自顾自地大片掉落,初秋的晚风已经生了入骨的寒,我可以把冰凉的手指悄悄塞进某人的衣领,看他打个哆嗦后还要一脸镇定地敲我的头。
但那个人不在。
我慢吞吞地收拾东西,但其实没什么好收拾的,作业写完了,课本堆在抽屉里,在家也没心思复习,直接回就行。
我不知道在磨蹭什么,最后还是迈开脚步,被卷入向外涌出的欢快人海。
我本该是“欢快”
的其中一员,如果哥还在的话。
我们本该一起放学的,高三在高二隔壁楼的更高层,我只要再算一道题,或是多背两个单词,哥就会走到窗边喊我的名字。
他会把我的手塞进他的口袋里,对我朋友们“又来接乐乐”
之类的调侃熟稔地应声,嫌弃地看一眼我连书包都不背的轻装上阵,半真半假地叹气,说“月考可别再跟我哭”
。
步伐又不自觉地放慢,我挪到贴墙的角落里,掏出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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