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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蔓微微一笑,劫后余生,“所有的事情你不是都告诉我了吗,难道你还有隐瞒?”
“那只是一小部分而已,最精彩的部分我还没有告诉你呢。”
白鸢的眼里闪着狡黠的光,尽是野心。
司蔓摇摇头,云淡风轻,“不好意思,我现在不感兴趣了,不想再听你们那些污糟的过往。”
“从今以后,你想要跟连枭过什么日子都行,我绝对的不会来打扰,你们就当我从来没有出现过。”
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白鸢说的没有错,自古富家少爷多薄情,今天他能舍弃她,明日就能亲手杀了她。
白鸢掩嘴笑了一声,“好姐姐,刚才我说的那些话都是诓你的,孩子不是他的。”
“那是?”
司蔓蹙起眉心,一脸狐疑。
这个白鸢满嘴跑火车,不知道哪一句是真话。
“我刚才那么说,只是想让你对连家人死心而已,事实证明,不用我从中作梗,这个连枭是个什么人你也看清楚了。”
“原来,他根本就没有想来救你,早知道我也就不拿这种话来诓你了。”
司蔓自嘲道:“你倒也不必这么提醒我,今日我跟死了没有什么区别。”
她的心像是被放在油锅上煎炸了一番,疼痛不已。
连枭,自始至终都没有出现。
她跟死了有什么区别呢?
白鸢搬来一张椅子,坐在她面前。
“我帮你认清了男人,也未尝不是好事一桩,你这才哪到哪,你要是听完我的经历,你会觉得你已经很幸福了。”
“哦?”
司蔓有几分来了兴趣,“我倒想听听你这次还要编什么故事了。”
“你且听一听呢。”
白鸢苦笑几声,开始讲述那非人能承受的过往。
半个小时后。
司蔓的神情从惊讶转为愤恨又转为惋惜。
几种神情在她的脸上过了一个遍。
白鸢垂下头,心力交瘁,“我的故事讲完了,你相信我吗?”
司蔓回过神来,一滴泪从脸颊滑落。
“这是真的吗?”
“我说是真的,你就会信我吗?”
“那个孩子,是连枭的堂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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