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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秦文瑞软倒在地,被中年男人堵住嘴巴扛了起来。
完了,这一棍子白挨了,邱池晕过去之前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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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啊摇摇啊摇,船儿摇到外婆桥;
外婆好外婆好,外婆对我嘻嘻笑。
摇啊摇摇啊摇,船儿摇到外婆桥;
外婆说好宝宝,外婆给我一块糕。
这是邱池长这么大以来,唯一听过的童谣。
那天妈妈被客人放了鸽子,气得喝了一晚上酒,吐了一枕头。
邱池在给她洗脸换床单时,就听见妈妈哼着这首歌。
“我没有妈妈,你也没有妈妈。”
妈妈用长长的指甲掐着邱池的耳朵,嘴里萦绕着酸臭的酒气,“那些男的来了你要叫我姐姐,不能叫别人知道我生过孩子,会被压价的,知道么?”
邱池把耳朵从妈妈手下挣出来,低声说知道了。
“你这命也够硬的,怀上你以后我又是吃药、又是爬楼梯的,硬是没流掉。”
被收拾干净的妈妈靠在床头,点了支烟,眼角的沧桑皱纹在烟雾缭绕中被柔化隐匿,“像只老鼠一样,真不愧是我儿子。”
妈妈喝得太多,或许是想家人了,睡着前一直在唱那首童谣。
邱池经常坐船,鹏城海边钓鱼的人不少,只要帮那些大爷串上半天鱼食,就能换条大鱼回家。
妈妈做的鱼很好吃。
或许是因为听过了童谣,他那晚的梦境额外静谧,他似乎真坐上了那艘月光下的静谧小船,一路摇到了“外婆”
家的门口。
一家人其乐融融,桌上摆满了大荤大肉,正中间摆的便是邱池带回来的那条鱼。
但今晚这船摇得似乎太厉害了。
邱池干呕了一声,总算睁开了眼睛。
鼻尖处传来的是带着土腥味的腐烂蔬菜味,他奋力挣扎着从摞在身上的乱七八糟的杂物里挣出来,借着从缝隙里透进来的月光,打量着眼前的一切——
堆积成山的破烂蔬菜、夹杂着中英文的化肥袋子、竹编的篓子。
还有厢式货车角落绑着的三个和自己差不多大的男孩,其中就包括了秦文瑞。
他们和自己一样被反绑着手脚,嘴上更是被严严实实地贴上了胶布。
邱池侧过身子,像只毛毛虫一样蛄蛹了许久,这才凑到另外三人面前。
他用脑袋挨个去顶他们,可被迷晕的小孩们什么反应也没有。
大概过了一个多小时,三人这才接连转醒。
年纪稍大一些的那个男孩醒得最早,此时邱池脸上的胶布被他蹭掉了一半。
见有人醒了,邱池赶紧凑过去,侧卧在地上,用牙齿一点点咬松反绑着对方的绳子。
那小孩也利索,双手获得自由后,赶紧给其他人松了绑。
年纪最小的那个男孩吓得抖个不停,眼睛肿得像个桃子,但尽管如此,他也没敢发出任何声音。
秦文瑞醒得最晚,他迷迷糊糊睁开眼,刚想说话,便被邱池死死捂住了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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