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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宝转身跑出去,没多久,蹒跚着拎了个食盒回来,里头一碗糖芋苗,两个时菜包子,一碟凉拌藕,一盘盐水鹅,“少爷,厨,厨房只给,给了这点。
嫌,嫌我们晚了……”
阿绫盯着这丰盛的朝食,惊叹这居然还是“只给了这点”
吗?
原本没什么食欲,可看着精致的碗碟,哭了整夜,又走了一早晨,他忽然就觉得饿了。
那包子皮薄,淡淡透出一点绿,他上手就要抓,却被元宝喊住:“洗手。”
他接过冷帕子,擦干净手,终于狼吞虎咽起来。
空荡荡的房里,只有他一个人细小的咀嚼声,显得越发冷清。
包子好吃,糖芋苗很甜,鹅肉鲜嫩……可他越吃越不是滋味。
昨天一早,他还在街边跟阿娘分一块热腾腾的油饼来着……
他拍了拍身边的凳子,招呼傻站在一旁的元宝:“你坐这里吃吧。”
元宝摇摇头:“少爷,吃,吃完,元宝吃。”
说完,她咽了咽口水。
阿绫不懂她在怕什么,掰了半个包子硬塞给她:“我阿娘说,人多吃饭才香……”
提到阿娘,他眼圈不由得又开始泛红,于是使劲吸吸鼻子憋了回去。
元宝盯着他眨了眨眼,忽然不坚持了,爬上他身边的鼓凳,大口大口将包子塞进去,一边嚼,一边鼓着腮帮子含糊道:“好香……”
阿绫一愣,发觉她说两个字的时候好像不会口吃。
他花了几日时间,在元宝吃力的帮助下,总算是捋清了这府中的人事。
大丫头雪兰虽说拨给他院子里用,可见天不见人影,只有一个小元宝兢兢业业替他打点。
见元宝每每进出都要被不合身的衣裙撂个趔趄,他实在忍不住,拿出自己来时的衣物叫她先穿着,又问她要来了针线,试着替她改衣裙。
裙子好说,腰上挽起一寸缝上一圈,刚好到脚面上头,这袖子……阿绫坐在窗边,努力回想着阿娘是怎么替自己做衣服的,忽而灵光一现。
袖长不用动,元宝手小,只要缩小袖口能稍稍卡在腕上不要遮手就是了。
他慢慢起针,走针尽量平整,还在白色宽袖口处用黄白两色绣线随手绣了个小元宝的纹样。
元宝从厨房提了篮子进来,愁眉苦脸:“少爷。”
“我弄好了,你换回去吧,不然被人看到要挨骂吧。”
他将改好的衣裙还给小丫头。
“厨,厨房说,我们,我们院的,蜜瓜,一,一早就,被,被雪兰拿走了……”
元宝愤愤不平。
兴许是年纪相仿,她没有起初那份不安,与阿绫相处地愈发自然。
“没事,我也没有很想吃。”
连着几天都是这样,阿绫见怪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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