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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岁那年,她终于成了织造局史上最年轻的一等绣匠,老师特地送了她这贺礼,水芙蓉,白鹭鸶,寓意“一路荣华”
。
她回到久违的沈氏绣庄,在门口等了小半个时辰,总算等来个脸生的绣娘。
“请问,沈老板在吗?”
“她去桑田看蚕丝了,要明日才能回来。”
小姑娘看着十三四岁,与当年她拜沈如为师时差不多大。
不在就好。
“那,阿栎在吗?”
“在啊,在里头织布呢。
您是?”
对方才来没多久,不认得她。
“劳烦替我叫他吧……我姓宋……”
许久未见,阿栎个子蹿得正猛,如今已然平齐她下巴。
抬头看到她,男孩兴奋地蹦起来:“宋姨!
您怎么过来了!
我阿娘不在啊!
阿绫呢?今日是他生辰吧!”
“亏你还记得。
阿绫回叶府了。”
她拍了拍阿栎的肩,“阿栎啊,这个包袱,替我拿给老师吧。”
“哦,好呀。
进来坐嘛,我正织七宝妆花呢,阿娘总嫌我粗苯,织得慢,一日走不了半寸……”
“慢工出细活,一寸妆花一寸金嘛。
阿栎,你快去忙吧,我,我还有事,今日不进去了。
东西一定记得交给你阿娘。”
宋映柔叮嘱道,“阿栎,以后好好孝敬你阿娘,也叫她别那么拼命,好好保重身子。”
“嗯?哦……”
阿栎不明所以,接过包袱,“这里头是什么啊?”
“……等你阿娘回来再打开吧。
她会明白的。”
八月十五,阿绫刻意等到午后,厨房的酥皮月饼新鲜出炉,他包好了几个,才拜别了祖母,匆匆赶往阿娘的住处。
临走前他跟祖母保证一定早去早回,不耽误晚上的家宴。
小厮替他拎着两个纸包,大的里头是几颗酥香阵阵的月饼,小的是几两杭白菊。
“阿娘!
阿娘!”
他咚咚擂门,“快开门!
月饼凉了就不好吃了!”
旧门扇吱呀一声打开,缝里是半张陌生的脸。
那人防备地看着他:“你找谁?”
阿绫一愣,前后左右仔细瞧了瞧,没错啊……他愣愣地答:“我,我找我阿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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