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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时候就是要有人出头啊,好比两军交锋,若是你不出我也不出,越躲越缩,气势越弱,不是输定了嘛。
那些个勇猛的将军,就不会选什么中庸之道……”
“嗯,殿下说的是。
可这,并非中庸。”
少师徐徐道,“殿下是将中庸与平庸和随波逐流混淆了。
恰恰相反,中庸者,需守住本心,不被外物轻易左右,去寻求最合适的分寸……拿殿下刚刚说的两军交锋来举例,若是我军上风,所有人都怂恿殿下去追击,那殿下追是不追?要追多远?是否要将敌人赶尽杀绝?”
少师不愧是少师,知道那些个道理云璋会觉得枯燥,便投其所好。
阿绫听得津津有味,丝毫未察觉自己捏着针的手已悬停许久。
“……阿绫?”
“啊?”
云珩一声唤醒了他,赶忙又低下头,继续忙碌。
可少师娓娓道来的低沉之声不绝于耳,他时不时便要走一下神,眼见着一个时辰过去,手下的图几乎没多少进展。
云珩见状也不再催促,默默观察着他。
阿绫目光的确落在面前的绣地上,可心早飘进去了。
仔细想想,其实一切都有迹可循,一直以来阿绫都对书本颇有兴趣,问他也是满腔的遗憾……所以……他,其实很想读书?
云珩依稀记得他是叶家小少爷,怎么这叶家长子要考功名,小儿子却连书都不能碰?
他不禁回忆起那个曾富甲一方的叶家,又想起阿绫母亲当年的处境,忽然意识到,这小子兴许与云璋一样,因为母亲的身份而不受待见……可云璋好歹也在皇室玉碟之上,是皇室承认的儿子,而“叶书绫”
的大名,是连族谱都没有进的……
他略一沉吟,转身对背后不远的木棉比了个喝茶的动作,木棉端来茶托刚要往书房里头走,云珩便拉住她。
“阿绫。”
那人像被惊到的野猫,猛一激灵:“在!”
“……”
云珩无意吓到他,心下好笑却也没说什么,只吩咐他,“你替五殿下和少师把茶端进去吧,若是墨没了,再替他们磨一磨。”
阿绫一脸莫名,看了看木棉。
“她……还有旁的事要忙。
你替她一会儿吧。”
也不需要云珩使眼色,木棉二话不说将东西交给他后告退。
云珩静静等了一盏茶,阿绫进去后果真就没再出来。
他悄悄走到书房门口往里瞧了一眼,阿绫站在云璋桌边,捏着一块油烟墨一圈一圈磨,听得比正主还要痴迷,时而皱起眉头,时而恍然大悟频频点头。
算是猜对了。
云珩笑了笑,回到绣绷前,拧着眉头继续与那青丝般的黑线较劲。
明明学字学剑都一点即通,就是这个刺绣,还真是……难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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