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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啊……”
云璋明知故问,冲他憨憨一笑,一张嘴便是一股浓重酒气,不知是喝了多少,“恭喜啊太子哥哥……”
云珩皱了皱眉,再次问道:“他人呢,我看到你给他酒喝来着。
这酒太烈,他喝不了两杯便要醉的。”
“不知道啊,方才还站在这里的,就在这灯下。”
云璋忽然沉下脸,“太子哥哥没看到吗,不只那些小宫女刻意从他面前反复路过……连郡主都在偷瞄他呢。”
云珩怎么会没看到,阿绫站在那漆红柱子前,垂着一双眼睛不肯理他。
“兴许是怕扫你的兴,自己知趣跑了吧。”
云璋不以为意道,“那么大一个人了,怕他不认识出宫的路么。”
……云璋这孩子甚少这样跟自己闹脾气,云珩啧一声,料想他今晚定是遭受了许多议论与冷眼,因而一时愤懑借酒浇愁,便也没有理会他的阴阳怪气,立即转身离开去找阿绫。
四喜紧随他身后撑开了纸伞,想替他挡一挡愈加凌厉的风雪,一边问道:“五殿下怕是喝多了,就这么扔着不管么?”
“扔着吧。”
堂堂五皇子,谁捡着了都会争相护送他回去,没什么好担心,可阿绫不同。
今日除了皇亲国戚,宴请的都是朝中正二品以上的重臣,大家轿撵车架都停在南侧宫门,等着接他们回外城的府邸去。
唯独一个人,与宫中最卑微的宫女太监一样,住在东门外那一排排简陋院屋里。
云珩没跑多远便看到了那条孤零零的背影,走在漫天风雪中,像一条纤细却吹不断的野草,随风左摇右晃,走走停停,不知何时便会一头栽倒在雪地里睡过去。
要么说大雪天里喝醉了再危险不过呢。
这样冷,那人倒也不着急,棉披袄随意穿着连扣子都没系,还赤手从道旁的枯枝上收拢干净的积雪,再团一团狠狠扔出去,仿佛在对着空无一人的黑夜发泄着不满。
不是总说怕冻伤手指不敢玩雪的么……
云珩伸手夺过四喜手中的纸伞,朝那气呼呼的醉鬼跑过去:“阿绫。”
那人回过头,一张白皙的脸冻得嫣红,眉梢眼睫沾着雪,可怜兮兮地冲他笑了笑。
云珩心口一阵狂跳,心疼之余居然还伴随着强烈的心悸。
他看不得阿绫委屈,却忽然不合时宜地为了这般狼狈样子而春心大动。
“不是给你送了披风,怎么还穿这么薄,手炉也不拿……不怕冻……”
他话还没说完,那人居然像听不见似的全然不理会,转身便走。
云珩看出他不大清醒,慌忙追过去拉他的手,“阿绫,你等一等……我送你……”
不想阿绫一扬袖子,毫不留情拂开了他的手。
云珩一愣,呆呆看了看自己的手心,又抬头看着那抽身离去的背影……这……似乎还是阿绫头一次正经对他发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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