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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作旁人,赫连煊还能揣测下,此行径意在勾引他。
但是穆凝姝……不会有那份心思。
夜夜被她这般黏着,身为一个正常男人,他几乎等同于自虐。
作为最贴心的小棉袄近侍,札木尔很了解赫连煊的习惯,“单于,您生性警惕,睡觉时有个风吹草动,立即就能醒。
但凡旁边有人,您根本睡不好。”
凝姝阏氏别说跟单于同睡一床被子,哪怕只是同睡一床,对单于的打扰,都很严重。
札木尔早就想提醒她,夜里侍奉完后,回自己毡帐睡去。
但单于没亲自发过话,他不便跟妃嫔说这种事。
“有这事?”
赫连煊另有所思,对札木尔的话漫不经心。
札木尔惊道:“当然有!
早些年,我对你习性不够了解,有一次夜里出险情,我去叫你,你睁眼就是一刀。”
他语气里透出委屈,“要不是我躲得快,非死即伤。
这种事我能记一辈子。
你枕头下、床架边,处处藏刀。”
“哦。
防人之心不可无。
你得学习。”
赫连煊面不改色,语重心长,又嘱咐一次,“记得新被子不要太厚。”
话已至此,札木尔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看来不管怎样,单于都非要跟那位公主凑一块儿睡了。
向来只图大业不沾风月的人……铁树开花,罕见。
他按下惊讶,领命而去。
回来时,手中多出一份清单。
札木尔呈给赫连煊过目,“这是前几日收缴的叛军物资。
清单整理好送来了。”
清单一长溜,密密麻麻。
既然单于对那公主有意思,札木尔自是事事以主子心意为先。
他凑过去,贴心提醒,给赫连煊划重点:“旁的都是些常见玩意儿,没什么看头。
但里头有只千年血参,是那个叛贼老头儿的珍藏,藏得隐秘,我亲自从地库里刨出来的。
血参,最补气血,强身健体。”
清单中的各类物品皆已按照品级排好序。
赫连煊各勾出几样最好的,道:“孤用不着血参。
把它跟勾出的这些,一并送去公主住处。”
札木尔正要走,赫连煊叫住他,又道:“你按照这单子上的门类,再备一份,送给公主身旁那个侍女,圆脸麻花辫,名字孤记不太清。”
札木尔心细如尘,善于记人,道:“那位姑娘叫乌琪,不是侍女。
她跟凝姝阏氏一样,是您收继过来的阏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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