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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宗实立刻感激地拱手:“多谢殿下。”
扶苏摸了摸鼻子,有点心虚。
唉,为你考虑其实只是顺便啦。
其实是我回程的路上有事情要做,又不想牵连你背锅吃挂落,只能想出这个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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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送赵宗实回家探亲的队伍准时从宫中出发,直奔向濮王府。
区区宗室子兼皇子伴读,本来用不上几个人护送的,但亲王出场排场就是另一回事了。
一眼望去,队伍从头看不到尾。
“好多人啊……”
扶苏捧着脸感叹。
赵宗实:“官家是忧心殿下的安全,所以才会派出禁军中的亲卫,拱卫殿下吧?”
扶苏深沉地摇了摇头:你不懂,他是在思考,这么多人等会儿一下子塞进大相国寺里,相国寺能塞得下吗?
“先不说这个了,说说你吧?宗实堂兄,你还记得父母的样貌么?”
赵宗实沉默了一会儿:“记得一点,父王他两颊边留有飘飘的髯须,嫡母则是端庄稳重的样貌,对我甚是慈爱。”
那就是不记得了。
只是碍于孝道名声不能直说,只好编纂。
濮王今年得有四五十岁了吧,这个年龄怎么都该留胡子了。
至于濮王妃的形容词,就是放在哪位当家主母身上都合适的套话。
在宫里待得太久,导致连亲生父母的长相都忘了,这孩子以前过得多造孽呢?
扶苏看向赵宗实的目光逐渐慈爱,愈发觉得自己做了件好事。
赵宗实幽幽转过头来:“……殿下缘何用那种眼神看我?”
“咳咳咳!”
扶苏立刻移开了目光。
他忘记自己岁数的老毛病又犯了,老把“同龄人”
当成小辈看待。
而赵宗实可是比他大了十岁的堂哥呢。
一转头发现自家弟弟用慈祥的目光盯着自己,谁看了不怵啊?
赵宗实摸了摸手中的圣旨,这圣旨是他要交给爹娘供奉起来的:“不过,有殿下送我归家,我就不须忧心那么许多了。”
扶苏:???
我怀疑你话里有话但我没证据。
一路上,不停有百姓的叫卖声隔着帘子传进轿子里。
大宋的皇宫建得很接地气,邻居不是高门大户而是黎庶百姓,出门就是热热闹闹的大街。
再加上北宋朝坊市之隔彻底解禁,居民区和商业中心合二为一,到处都热闹得很。
有好几次,扶苏都被轿子外的动静所吸引,悄悄掀起帘子往外看。
有沿着街上卖猫的,也有动物表演的,最惹眼的却是一个七八岁的孩子卖字画的摊子吸引了许多人,但挑刺逗乐的居多,肯掏钱买的却少。
“殿下是对市井感兴趣吗?”
赵宗实刚想说,每年上元灯会,官家都会与汴京百姓同乐,殿下那时候可以趁机出门,却被扶苏比了个闭嘴的手势:“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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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陈涯。 我是一名荒野主播。 世界核平了。 我重生到一百五十年后的废土世界。 我躲在水井里,外面是一头房屋大小的超级变种野猪。 猪刚鬣! 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