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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迪卢克,她的丈夫,拿出一张手帕覆在她的唇上擦拭了几下,力道有些大,她的嘴唇被磨得生疼,心脏却是在惊慌狂跳,不敢乱动。
“口红花了。”
迪卢克收回折磨她双唇的手,随意地丢弃了那块手帕,像是上面有什么不洁之物,不愿多碰一秒。
荧一个人伫立在原地,面色惨白冒着虚汗,没敢抬头看他离去的背影。
夜深了,宾客也散去了,宴客厅剩下零星几个女仆在收拾场地。
荧坐在沙发里,不太敢回房间。
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迪卢克…厌恶她了吗?不过,他不是早就厌弃她了?想到这里,她苦笑了一声。
“夫人,很晚了,您该上楼休息了。”
女仆长提醒她。
她踟蹰片刻,还是起身上楼了,在自己的房间门口踱了几圈后,还是决定扭开了迪卢克的房门。
自成婚第二天,迪卢克便吩咐女仆们收拾出了一间卧室给她,此后,二人一直分房睡。
不过,就算不分房睡,迪卢克晚上也甚少回酒庄了。
他宁愿在外面睡山洞,睡自家酒馆休息室,也不想回来和她共处一间宅子。
家里的仆人虽都看在眼里,倒没对这个事情嚼过舌根,或许是迪卢克交待过了,这也算是他作为她丈夫所能给她最后的温柔和体面吧。
新婚第一天便被厌弃的妻子,她应该是全蒙德第一位了,荧自嘲地想着。
她担心迪卢克今晚喝了酒会不舒服,之前就听说过,他有次逞强喝了至冬的「火水」,一连睡了三天。
成婚当夜他也喝了酒……荧无法忘记次日清晨,当她害羞地在依偎在他怀中,期待着来自丈夫的早安吻的时候,他脸上没有柔情蜜意,只有错愕和懊恼。
她晃了晃脑袋,好让自己尽量不去想那些事情,从一开始她就该知道的,何必心生过多期待?但她还是想来看看他,除了担心以外…她也好久没有靠近他了,哪怕只是躺在他身边,偷偷看看他的睡颜,只有他睡着了,她才敢肆无忌惮地看着他,假装他真的为她所有。
卧室里一片寂静,迪卢克似乎已经睡了。
她轻舒了一口气。
正准备蹑手蹑脚地爬上床,猛地被一股外力拉拽到了床上,跌入了一个温热的怀抱,是她熟悉的,迪卢克的气息。
迎接她的,是如狂风暴雨般落下的吻,迪卢克一手紧紧扣住了她的手腕,另一只手扣在了她的脑后,把她重重地压向了自己,唇齿间是淡淡的葡萄酒味,他的舌头蛮横地侵占着她口腔的每一寸角落,柔软的舌头有力地勾缠着她的,狠狠吮吸。
荧被迫接受着这个激烈的吻,几乎没有喘息的时间,大脑因为缺氧而眩晕,顿感浑身的气血都上涌到了脸上。
她虽已不是懵懂无知的少女,但和他上次这样亲近还是半年前的新婚之夜。
身体不由自主地轻轻发颤,无法掩饰内心的不安忐忑,心脏剧烈地跳动着。
原本支撑着跨坐在他腰侧的双腿,也因这个突如其来过于激烈的吻而酥软了下来,而腿间,也正好被他的炙热的坚挺抵住,那里的温度和触感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刺激着她。
恍惚间感觉到迪卢克抱着她坐了起来,滚烫的男性躯体紧紧贴着她,炙热得足以融化她的理智。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她挣扎着想推开他,但她越是乱动,他制住她手腕的手就越紧。
终于,迪卢克的唇离开了,二人唇齿间牵出了一条淫靡的银丝。
他绯红的眼睛不似平常那样平静无波,而是迷惘,愠怒,直勾勾地盯着她,白皙的脸庞上染上了醉酒的红晕,本该禁欲高贵的气质被致命的性感所取代。
棉质的睡衣松松敞开着,露出了紧实流畅的肌肉线条。
“你看起来,很害怕。”
“是我的话,就不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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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陈涯。 我是一名荒野主播。 世界核平了。 我重生到一百五十年后的废土世界。 我躲在水井里,外面是一头房屋大小的超级变种野猪。 猪刚鬣! 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