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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不快点离开这里,他担心自己会在客人面前失态。
达达利亚第一次产生了想从告解中逃走的冲动,以往无论听到多么匪夷所思多么令人作呕的忏悔他都能忍耐着坚持听完,但此时他的喉咙仿佛被人狠狠扼住几近窒息,心中无端的酸楚和嫉妒让他一刻都不想继续在这里逗留下去。
为什么他独独对这个女孩这么在意?一个陌生人的情感生活和他又有什么关系?不过是和他梦中出现的那个身影有点像而已,他凭什么自作多情地觉得自己和人家很熟。
一阵阵巨大的空虚感翻江倒海般地向达达利亚袭来,这种感觉就好像…身体里的某一部分突然凭空消失了一样。
…不,不是凭空消失,这简直就是被人用刀活生生剖开抢走的!
“为什么这么急着要走?我都还没忏悔完呢,阿贾克斯神父,”
网格小窗后的人似乎轻轻笑了一下,目光更加大胆地往他脸上逡巡打量,完全不具备一个悔罪者应有的惭愧,“…您讨厌我?”
这略带轻佻的语气一下子就刺激到了他的某根神经。
达达利亚猛地从座椅上站起来,他一把扯下脖子上的圣带,将它胡乱地挂回到墙上:“没有讨厌…已经很晚了!
明天、明天还有礼拜日的法会…我…我该睡觉了…!”
完全没有了刚才虚张声势的气度,几乎算得上是落荒而逃了。
想跑?荧完全不给他逃跑的机会,她双手抓住小窗上的网格,稍一使劲就把隔网从窗框上强行拆了下来,随即像头猎豹一样灵活而敏捷地钻到了他那边的隔间拦住了他。
“你!
你……”
作为一个恪守教规,时刻注意在教会保持自己举止端庄形象得体的司铎,阿贾克斯神父哪见过这种蛮横无理的大胆狂徒,嘴里你了个半天也没能你出一完整的句话来。
“…本来不想对神职人员动手的,”
她跟个地痞无赖似的,一把将他按回座椅上,“瞧你现在这瘦得皮包骨的可怜样,真担心一不小心给你弄折了。”
虽然光线很昏暗,但荧敏锐地发现了他眼尾残余的那一抹红色,这是快被气哭了?果然还是在意她的嘛。
达达利亚努力想让自己的呼吸平静下来,但他无论如何都恢复不到先前那种强撑出来的泰然自若:“呵…如果是想抢劫钱财粮食的话,你可能要失望了,已经很久没有人给这里的教会募捐过了。”
自新一轮的大灾变过后,这片土地上的人们已经失去了对神明的信仰,除了上了年纪的老人还会习惯性地按时来听他布道做礼拜,再也没有人愿意主动踏进教会的圣堂。
坚定信仰的前提是——能不饿肚子。
如果神明真如祂所说的那样爱着世人,又为何要让祂的子民在世间饱受折磨?就为了考验世人对祂的虔诚吗?倘若证明这份虔诚要以家人饿死为代价,那这神明…不信也罢。
如今有这种想法的人比比皆是,逐渐成为了至冬社会上的主流思想。
“您在开什么玩笑?阿贾克斯神父,您这教会里除了菜地里的那几根胡萝卜,还有什么值得人费力气抢的东西吗?”
荧很少能看到达达利亚露出这样惊慌失措的神情,配合上他失去焦距,惶惑不安的灰蓝色双眼,一种得逞的愉悦感逐渐在她内心阴暗地滋长起来。
“我的目的,从来都是您这位虔诚的,圣洁的阿贾克斯神父啊。”
“…你想干什么?别这样…从我身上下去!”
模糊不清的视野里,达达利亚看着她大摇大摆地坐在了他的身上,大腿感受到她不同于孩童的,来自成年女性的沉甸甸的重量,他的脸颊顿时变得火辣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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