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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母后的,别管他,坐下!”
贵妃只能坐下了。
定远帝规规矩矩请了安,也坐下了。
也不知道这一路怎么过来的,一张脸上扑着水汽,鬓角还挂着雨丝。
秦兴已经接过了宫人送上来的帕子,呈了过去,陛下却没有一点反应,一手握着茶碗,愣愣坐着。
眼看陛下这副样子让太后火气上来了。
秦兴忙提醒:“陛下?”
萧淮这才嗯了一声,回了神,把手边的茶碗端到了唇边。
见陛下这时候还没完全回神,秦兴举着帕子,头皮一麻。
果然,太后发作了。
“这副样子给哀家请安?皇帝是生怕哀家这段日子病得不够呀!”
萧淮这才看向上首,道:“儿臣最烦下雨天,母后又不是不知道?今日事情又多,儿臣精神差了些,母后何苦挑剔儿子。”
祁太后冷笑:“皇帝为什么精神差你自己清楚,不用在哀家这里替她遮掩。”
萧淮搁下了茶碗:“儿臣就是心烦,跟皇后有什么关系。”
“北地俺达贡退了,东南乱子也平了,惹出这些乱子的土地清丈也叫停了。
眼下阿芷也怀孕了,眼看咱们大周就有新的皇太子了,就是你祖母都表示愿意进京了,还有什么让皇帝心烦的?皇帝不妨说说,啊?”
祁太后看着儿子,没好气道。
萧淮紧紧抿着唇,靠着椅背,面上的湿气几乎朦胧了他整张脸。
“别到哀家这里做出这副样子给哀家看!”
太后更气了,狠狠一顿手边茶碗。
萧淮立即收起长腿,站了起来,微微垂首:“儿臣恭请母后以身体为重,不要生气。”
“你也知道哀家生气啊!
别的不说,皇后私联臣子,干涉朝政,多少弹劾的折子,皇帝是看不见吗?这后宫规矩,还要不要了!”
祁太后逼视儿子。
“那帮子御史天天闲的,不是弹劾这个就是弹劾那个,还有他们不弹劾的?母后别忘了,当年御史不也噼里啪啦上折子弹劾您,也口口声声说您作为皇后这不好那不好,父皇他不也——”
“你!”
祁太后暴怒,噌一下站了起来。
萧淮立即跪下。
旁边祁贵妃连同宫人也都一起跪下。
恭请圣皇太后息怒。
祁太后颤声道:“皇帝竟然拿那样一个骄纵蛮横一无所长的——,跟哀家相提并论!
别忘了,哀家是你的母亲!”
萧淮叩首请罪,帝王修长的手死死按在地面上,额头缓缓叩下。
祁太后一言不发看着他。
萧淮慢慢立起上半身,看向自己的母亲,面上几乎没了表情,望着母亲道:““母亲生养大恩,儿臣片刻不敢忘,誓以天下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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