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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少浊:“!
!
!”
借着外面的火光,徐少浊看到了长案前倒地的模糊人影!
这可把徐少浊吓坏了,直接冲了进去。
昏暗里把躺在地上的齐熬半搂起来,徐少浊伸手往齐熬脸上一摸,立时被滚烫的热度惊地心脏都快停了。
打横把齐熬抱起小心放到床上,徐少浊冲出去对着巡逻的兵士大喊:“快去叫军医!
快!”
看到将军略带慌乱的神色,两个巡逻兵来不及问发生了什么,对视一眼,赶紧往军医的营帐方向跑。
“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倒在地上啊!
什么时候倒下的啊!”
徐少浊一肚子惊疑,摸着黑蹲到齐熬床前,伸出手摸了摸齐熬的额头。
额头上的温度烫的似乎都能把手给烧着。
再探向齐熬的鼻尖,只觉得气若游丝。
徐少浊不知所措,急得满头大汗。
好在巡逻兵速度够快,没多会儿外面就传来动静。
“将军!
军医来了!”
动静还不小。
身穿单衣的军医被巡逻兵从肩头放下,脸白如纸,扒着巡逻兵的胳膊,俯身就是一阵干呕。
军医边干呕着边气愤着:“出了什么事了!
?用得着这么吓人吗?!
这一路把老朽颠簸的,就差一路吐过来了!”
“李老,来不及解释了,你快给看看!”
军医干呕都没来得及干呕完,被慌张的徐少浊拉扯到了床边。
“再不能解释也不能这么瞎搞啊,我这一把老骨头,经得起你们这么恐吓吗?”
被徐少浊拖着,军医翻了个白眼抱怨。
可当巡逻兵把灯烛点燃,目光触到床上齐熬通红的脸庞后,他便不再抱怨了,开始严肃地察视情况。
徐少浊吭都不敢吭一声,视线在齐熬和军医间打转。
军医沉声问:“齐先生烧成这样,竟然没有一个人发现吗?这要是再烧上半个时辰,你们也不用找老朽,该直接找阎王了!”
这话说的...要是没有外人在徐少浊直接就得哭了。
念着三双眼睛瞪向自己,徐少浊强打起精神,“李老,你赶紧煎药吧!”
“我说将军,你以为煎药有那么快的?”
军医翻了个白眼,指使两个巡逻兵:“快去接两盆冷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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