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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却并未见到人。
问了门房才知,竟早早就出门了。
薛夫人无奈一笑:“往年赏春宴都得三请四催,现在倒是着急。
她径直去了宴上,还是在谁家好友处?”
“回夫人,去了黄家,想是与黄家的巧春姑娘一起。”
“……黄巧春。”
薛夫人蹙眉。
薛小姐的确同黄巧春一道。
不止她俩,还有玩得好的手帕交,一行五人同乘,慢悠悠地去赴宴。
轿内,黄巧春没有隐瞒那件心事。
薛灵瑟听后大惊失色,忽的站起来,险些跌倒。
好在车轿够大,不至于撞头,被左右好友扶着坐好,十分艰难问:“你、你想嫁谢厌……天,在诓我们么?”
黄巧春下巴轻抬,眉眼飘着高傲的笑:“欺你作甚,我心意已决,必得将谢厌拿下。”
薛灵瑟咽了咽口水,和其他人对视,见大家与她同一副受惊样子,稍觉宽慰:“你何时喜欢的谢厌,他那样子的人……”
没说尽,可在场都懂。
谁不想要才貌双全的夫君,可谢厌哪样能占上?貌丑也罢了,不通诗书,唯一好的便是有钱有势,在原州独大。
但人外有人,若有朝一日离了原州,他算什么?薛灵瑟不愿好友深陷迷途,将一番话扒开给她分析。
黄巧春安安静静听着,末了,笑了一笑,说出未婚夫的模样性情。
寥寥几字,薛灵瑟已然明白。
见黄巧春唇边还带着笑,心生不忍道:“不如,再和伯父商量一下,把这亲事解了?我只觉得他们两人,谁都不好。”
黄巧春摇了摇头:“我爹的性子你还不清楚么,且他已收了聘礼,如何有反悔之理。”
薛灵瑟跟着一叹。
不敢深想好友与谢厌在一起的情景。
忽而,她意识到了什么:“巧春,你此刻与我们说起,是否已有打算?”
“知我者,灵瑟也。”
黄巧春眼睛一眯,低声道,“想必你们都知道了,谢厌带回一女子,听说是难得的绝色。”
未料她提起这事,薛灵瑟微愣,点点头。
母亲忙着筹办赏春宴,近两日时不时在她耳旁提起那位姑娘,便是不想听都难。
黄巧春坦然道:“实不瞒你们,我有两件事相托。”
“一则,我欲趁赏春宴之际,知晓那女子与谢厌的关系,他们是不是……”
眼神带着微妙,没有说完,几人也已了然。
薛灵瑟皱眉:“倘若他们是呢?”
“我便不能手软了。”
黄巧春攥紧手心,“就算嫁给谢厌,我也不允许同旁人共事一夫,那么,牺牲的只能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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