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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情极力克制着自己,跪回了软垫上,拒绝再开口。
“这五年来,你一向疼爱她。
她是失忆了的,并不记得过往。
从你认识她,她就是钟玢。”
钟明拍了拍钟情的肩膀,走出灵堂,给了钟情一个单独的空间。
待脚步声越行越远,直到周围只剩下他一人的呼吸声,钟情才伏在地上,压抑着,泣不成声。
唐倾身披重孝,点着灯,读着信。
信上自是没有什么只有在话本里和传闻中某些奏章上才有的泪痕之类的东西,只有一笔俊逸整齐的字迹。
只是自己也是重孝,无法去看她。
思索了许久,唐倾才提笔开始写回信。
☆、孤苦初夏微雨,朦胧了蜀中的锦绣山水。
一名一袭白衣的少年,撑着油纸伞,从田间土埂上走过,走到一户人家门前,轻轻敲了敲门。
一个仆役打开门,“郎君,您回来了。”
少年点了点头,“阿耶呢?”
仆役替少年收了伞,“阿郎正在烟雨台等着郎君呢。”
“知道了。”
少年,也就是钟情,整理了一下衣衫,才施施然向后院走去。
钟明站在窗前,看着外面的雨幕,不知在想什么。
此处烟雨台本就是专门用来赏雨的,烟雨蒙蒙,细密如幕。
“阿耶。”
钟情站到钟明的身边,也看向窗外的雨幕。
“回来了。”
钟明淡淡得说。
自从何夭离世后,钟明就鲜少有情感外露。
钟情将手中披风给钟明搭在身上,“都看过了,没什么问题。”
钟明将披风系好,“眉山那边呢?”
“有些跳,”
钟情想起那帮人的嘴脸,轻轻皱了皱眉头,“没什么大碍。
阿耶,当初既然已经分家,何不干脆一些?”
“同宗同族,哪有那么容易扯干净。”
此时,钟玢拎着一个食盒走了进来,身上除了那对碧玉镯再无任何饰品,“阿耶,阿兄,吃些点心吧。”
钟情看了钟玢几秒,才走到她身边,“下雨了,多穿些。”
钟玢正把绿豆糕从食盒里拿出来,“好。
阿兄,你快尝尝玢儿的手艺。”
“玢儿水平长进了。”
钟明尝了一块,夸奖道。
“嗯,”
钟情也尝了一口,“只是略淡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