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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轻顶进,却粗暴地揉捏着阴蒂,问:“喜欢我操你吗?”
“喜欢,喜欢你…”
陈?抓住他被撞到的手,牵引到唇边,粉润舌尖舔着青紫的伤痕:“好舒服,老公,操深点。”
这也是惊喜么。
他拉起陈?,手臂横在胸前,禁锢住她藕白的双臂,含住双唇,问:“你叫我什么?”
羞耻心上来,陈?不好意思再叫,伸着薄薄的舌尖舔他唇缝,希望能蒙混过关。
然而陈江驰执意要她再叫一遍,掐着她布满指印的腰,狠狠挺胯干了几十下,将她操到夹着腿要高潮,又硬生生停下。
陈?仰着脖颈,可怜巴巴地哭出颤音。
陈江驰没给她怜惜,拉开她一条腿,发力地抽插,看她扭着腰向后迎合,屁股抵着他的胯磨蹭,淫浪的叫他别停,他笑着抽出阴茎,磨着唇缝逼问:“叫我什么?嗯?再叫一遍。”
充血的花穴似装满水,酸到要失禁,阴蒂每被顶一下,高潮就更加接近,她夹着的大腿被挤进来的膝盖抵开,空洞的阴道口大张,吞咽着空气。
陈?眼睛湿到看不清他的脸,眯着眼回头寻到他的唇,急切地咬着说道:“老公,老公,我爱你,快点给我,快…”
心脏平静,又剧烈跳动。
他知道她爱他。
但是亲耳听见,又好似终于抓到了什么。
惊喜似乎太过,心脏都涨的发酸,陈江驰缓缓吐出一口气,掐着后颈把她压到枕头上。
“乖。”
他温柔地说着,却大开大合地耸动起来。
下体彻底失控,似乎一直在高潮,穴心深处的快感一阵猛过一阵,陈?被操到浑身颤抖,连叫床声都收不住。
房间里的暧昧喘息声回荡了很久,避孕套一只一只扔进垃圾桶,最后哐当一声,空盒被扫到地面,窗外也已泛起鱼肚白。
月牙仍半透明地悬挂在天上,然而天明渐近,情事也进入尾声,昏暗的酒店卧房内,大床上火光乍现,陈江驰含着烟,把瘫软的陈?抱到腿上。
他俊美的脸布着无人见过的情动之色,漂亮眼睛湿润,瞳孔明亮如月,热汗沿着下颚流进滚红的胸膛,从腹肌处滴落,至暗不可见的交合处。
陈江驰享受地顶着胯,深深吸入一口烟,在烟圈飘散时,仰起头,滚动着喉结,压着陈?滚烫的臀射精。
肉欲无边地吞噬他们,从眉尾唇边流露出的快意,使陈江驰暂时不想离开她温热的腹腔,恨不能一直停留在里面。
窸窸窣窣声惊醒神志,原是陈?从短暂昏睡中醒来,没看见人,慌乱地在冰冷的床单上摸索着。
陈江驰扔掉烟,俯身覆盖住她的手背,握着手指,柔声道:“我在这儿,别怕。”
激情过后,温情滋生,陈?被他抱进温暖的怀里,紧紧牵着手。
半梦半醒间,好似回到初见那年,院中蔷薇开的正盛,日升月落,他一直在这里,从没离开过。
夜色又暗下来,窗外不知何时下起小雨,滴答滴答地拍在窗户上,催眠着神经,引人入梦。
是个久违的阴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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