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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还小呢,别逼得太过。
宝顺素来聪明,只是年纪小贪玩,缺了点耐性,等大几岁就好了。
」
谢文载笑着摇头,先去给海棠把了一回脉,见她脉相平和,睡得正熟,便嘱咐金果去熬药,然后与两位友人回了马车。
他与两位友人分住两辆马车。
曹丶陆二人共用一辆,谢文载带着所有藏书独占一辆。
不过三人每天都会聚在他的马车上说话,今日也不例外。
海家的马车打得很坚固,但车壁与屋墙没法比。
两辆马车离得很近,海棠躺在车中,能清晰地听到隔壁车厢中传来表叔公与两位老爷子谈话的声音。
谢文载提起刚刚见过的客人:「刘恪仁的话,你们觉得靠谱么?孙家人当真没发现我们的行踪?」
老曹道:「不可能发现的吧?你和海兄多年来谨慎筹谋,周家人也一路帮着遮掩。
姓孙的顶多猜到我们在某个边城,却不可能知道我们已来到了他眼皮子底下。
否则,我们滞留城外多日,他早就找上门了,还能由得我们在这儿悠闲度日?」
老陆道:「跟我们这些三十年前的老对头相比,刘恪仁算是他的新对头。
可两人同在肃州为官,他都没动刘恪仁一根手指头,可见他早已不把旧怨放在心上了。
如今他最想要的是立下大功,从镇国公手中抢过兵权。
在这件事做成之前,他不会为小事分心。
」
谢文载沉默了一会儿,又道:「刘恪仁说孙将军近日与一个姓孙的瓜州豪商走得近,似乎打听到不少胡人的情报,打算立一个大功劳。
可是……我们在瓜州住几年了,几时听过什么姓孙的大商人?这人真的没有问题么?」
第6章可疑之处(已修)
谢文载素来是个聪明细致的人。
别看他是以文章学问闻名,年未及冠就高中探花,他在军事谋略上的天分并不差。
被流放了二十多年,他有镇国公府周家与表兄海西崖庇护,吃的苦头不多,日常除了读书丶学医丶写文章丶教孩子以外,偶尔也会帮着分析边关军情,甚至还曾经为周家的几位少将军出谋划策,助他们赢得胜仗。
若非有这份功劳在,镇国公府周家也不可能一直庇护着他,让他在西北平平安安度过了二十多年。
他虽是周家女婿吴国丈的门生,而师母周氏正是现任镇国公的胞妹,其实他与吴国丈的师生缘份并不深,只是他高中那年的会试,主考官正是时任礼部尚书的吴国丈而已。
吴国丈点中他为经魁,可探花的名次却是皇帝点的。
他因吴国丈的命令起草了一份奏摺,被其政敌孙阁老报复流放,吴国丈明知他冤枉,却还是坐视他前途尽毁。
就冲着如此薄弱的师生情谊,吴国丈的岳家又怎么可能看在女婿的份上对他关照有加?
他被流放的头两年,是完全靠着表兄海西崖的帮助才支撑了下来。
正因为他透过表兄的渠道,为边军将领参赞军机立了几次功劳,才有后头周家的暗中庇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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