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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往这边看了几眼,就跟着祖母马氏进了第三进院子。
马氏看着院子里的榆树,脸上不由得露出了几分怀念的表情:「这棵树居然还在……它是你出生那年,你爹亲手栽下的,一眨眼这么多年过去,它都这么高咧。
」
小海棠的记忆中也有这棵榆树:「我记得,小时候我还跟哥哥在树下玩耍呢。
」
马氏听得笑了:「可不是么?你哥那时候可淘气,还要爬树咧。
当时这树还小,哪里经得住,折了好几根树枝,把你娘气得跺脚。
」
海礁如今已不是淘气的年纪了,榆树也长到经得起孩童攀爬的粗细,可母亲乔氏却已不在了。
马氏想起自己青年早逝的儿子和孝顺的儿媳,眼圈就忍不住发红,撇开头悄悄拿帕子拭了泪,回头见小孙女只顾着看树,估计根本没发现自己的失态,便装出一副没事人儿的模样,中气十足地招呼下人:「金花把咱家的铺盖搬回屋里去,大壮媳妇去厨下开火烧水。
大家伙在野外待了这么多天,早就一身臭汗尘土咧,赶紧洗一洗,再吃一顿热饭菜。
今儿除了收拾屋子就不干别的咧,都好好歇歇。
」
闺名金花的崔伯之妻崔婶,以及她儿媳大壮媳妇,应声忙活起来。
马氏又催海棠:「进屋去躺着,刚病好,可不能折腾。
回头热水烧好了额再叫你。
」说完又喊金果来照顾海棠,自己则往海长安屋里去了。
小石头的病还没断根呢,二儿子海长安又去请大夫了,二儿媳胡氏一个人也不知道能不能应付得来,她得去搭把手。
海棠脱了外套,就上了主屋里间的大炕。
炕暖乎乎的,很舒服,比马车里强一百倍。
不过她顾不上休息,就偷偷推开一条窗缝,观察外头的动静。
不一会儿,海长安带着大夫回来了,二进院那边顿时热闹起来。
三进院里,崔婶带着孙子崔小刀和金果来来去去地往屋里搬东西。
倒是前院方向,虽然有崔大壮带着雇来的护卫帮着卸马车,看起来十分喧闹,可客厅方向却一直静悄悄的。
海棠心想,不知道那位刘恪仁大人,是否听信了谢表叔公的推断?
她本想继续观察下去的,可大炕真的太暖和了,病后体弱的她不知不觉间,眼皮子就耷拉下来,沉沉睡去。
等到她醒过来时,天都黑了。
她发现身上清爽了许多,低头一看,也不知道是谁给她换的衣裳,还擦了身。
这么折腾下来她竟然没醒过一次?睡这么沉的吗?看来她的身体需要尽快补充营养了。
在屋子的外间,祖母马氏正压低声音跟丈夫海西崖说话:「宝顺又跟额说想要早日离开肃州咧。
他看起来很难过的样子。
你说……额们叫他住东厢,是不是让他想起了爹娘在时的旧事,心里难过了,不想在这伤心地多待?」
海西崖正给自己腰上贴膏药,闻言顿了一顿:「这倒不奇怪。
定城出事的时候,宝顺已经记事儿了,不象海棠还是个小娃娃,什么都不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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