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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肏得懵懵失智,完全不晓得身后的男人自己上头了,只觉那龟头如上托钢枪,上下砸着痒筋,每每让她筋骨皆酥却又痛痒难解。
她牝户虽窄,但是较与其他女子却深得紧,若非那生得深,怎容这得下这粗长大屌。
可哪有次次徘徊胞宫,分明是挑衅般,甚至说是暴扈也不足为过。
“啊啊啊”
又是狠命一击,直杵花心之上,玉娘痛杀,反将臀儿耸起,高叫一声,“不好了,一定是破了!”
“哼,就是让你破的哩!”
他一头说着一头抽送,龟首几度冲破潼关,尽抵深台。
“爷的心狠的哩!
痛杀我也!”
言讫,美人泪儿滴出,抽抽搭搭似有万般可怜。
宋昱见美人落泪,登时心生怜惜,动作终于放缓了下来,想着刚刚性事粗狂,便有意温存,拉去她的身子,将脸儿朝向他,捏着她的腮颊去亲她香唇,吐了舌儿于她口中勾缠,试图用亲吻的方式温存,哪知没亲多会儿他的舌便被她狠狠咬住,疼得他连声大叫。
也算让她出了气,可身下倒是不放过她,只觉里头又深刺了些,可动作没之前那般狠扈了,反而时而九浅一深的推送,花心被阳物带得吐吞出入,翻覆有趣,她也开始哼哼唧唧享受了。
“卿卿才是心肠狠,恨不得将爷的舌咬断。”
他倒扮作委屈了,可又不想扫了她的雅兴,循序渐进的抽送,足以杀她的痒。
“你不狠,你那物如同铁杵般,刺得我生疼,我身下这细皮嫩肉的哪经得住你这般蛮干?”
说完,又伸手去扯他,想推他出来。
宋昱紧紧覆住,让她的手无隙可进,“可是我怜香惜玉,才不致卿卿痛杀,说到底卿卿应当感激我。”
“刚刚痛都痛死了,还说甚怜香惜玉!”
玉娘不满道。
“如今还不舒坦么?大干之后自是温存,卿卿可好福气。”
他缓缓的抽,看似一阵乱捣,却弄得她娇声宛转。
“嗯嗯嗯”
她闭着眼感受,那阳具在甬道内翘然直举,肏得她花心外吐,似口中流涎,可却令她神魂飘荡。
“爷肏得可好?卿卿有了爷可不兴再找外头的‘野男人’了。”
他挺了身子,徐徐抽送,尽得美人意。
“浑说甚。”
玉娘倒是困惑了,她回头望他,眸中万般潋滟,“我除了你哪有别人。”
听闻此言,宋昱欣喜若狂,不胜欢欣。
寻她嘴去吃,长舌撩拨美人香舌,玉栀只觉几欲窒息,舌根似被他吸住,浑身气力如被抽空,口中蜜津皆被他吞了去。
狠狠吮吸良久,松开时二人唇齿间牵出一条透亮银丝。
此言不啻于,她在向他表白,言我心中唯有你。
与此同时,那牝口越深越紧越热,简直火烙难忍,又抽了几十抽,他闷哼几声,把着她的乳儿不动,终于逼得阳精泄出。
一泄良久,直至阳物软塌,他才拔出,一时间精水大泄,致使椅席皆湿,无处可坐。
他抱着美人扯了把交椅,两人交迭而坐,才去叫了水。
外头送来水,他拿着拧好的沾水汗巾为她擦拭身子,擦着擦着便蠢蠢欲动,捧着美人的腮颊香了好几口,连声叹道,“乖卿卿,宝贝儿肉,如今真是爱杀你了,不如今夜与你通宵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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