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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璋恼培因哥,为什么要这样将自己暴露在一个随时任人评头论足的位置。
为什么会同意拍那个视频呢?是自愿的还是只为讨好爱情?如果是后者,为什么你那么聪明一个人要为爱情变成傻子,难道看不出眼前的男人不值得你的付出吗?于是把自己变成任人宰割的猎物,每个人都可以随便评价、随便猜测、随便定义。
你混了这么多年,从巴黎到北京,在裕景做到总监,可现在一个试用期新人都敢说你。
你的下属也随时随地意淫你,你心知肚明还只能抓住这一根稻草,那样聪明的你为什么要让这些事情发生?
难道是梁璋其实还有三分火性,无论目的如何,挨训了就是不爽,所以在这里暗自生徐培因的气?
他极少挂脸,不想吓到Tina和她的新小弟,更不想自己的情绪成为别人讨论的话题,于是说还有事匆匆离开了。
坐回办公区也没缓解好,他看小罗一副想跟他说话欲言又止的神情,就知道自己气压低,让人误以为他还在为PPT那事发火。
但梁璋最近加班确实很累,也懒得装无事发生,便面无表情地看邮箱周报进程。
他看了半天,屏幕上每一行字都让他难以集中注意力,又难以从这种怪情绪抽离。
直到十分钟后徐培因路过他,敲了敲桌子:“走,聊一下。”
梁璋机械性起立,跟在他后面进办公室,把门关好。
徐培因有些无奈地问他:“什么表情,骂你几句真生气了啊?”
“没有啊,我哪有什么表情。”
他确信自己进屋的时候脸上有笑。
“要抽烟吗?”
他摇头,又点头:“可能是困了,提提神。”
徐培因看他两秒,叹了口气:“我和你最熟,不骂你骂谁啊,你这都看不明白吗?”
“不是,”
梁璋又快速晃晃脑袋想把情绪切换好,“我当然知道你是骂他们呢。”
说着抽烟,谁也没掏出烟盒,空气有些沉默。
半晌,徐培因从办公椅起身,坐到了他旁边的那个沙发,两人靠近许多。
“你和Tina见过?”
见鬼了,今天他的行动轨迹被公开到全公司了吗?梁璋说:“你怎么知道?我是去找茬,她没经过我就给小张下需求,搞得人小孩不知道先干谁的活。”
培因哥眉毛微挑,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闻出来的,她香水的味道。”
他笑眯眯的,似乎还有点得意,不知道是不是为了哄梁璋才露出这种表情。
而梁璋发现自己真的吃这套,一下被拉到了培因哥的情绪领域,由衷夸赞:“哥鼻子真厉害。”
“好啦,我叫你过来就是说让你别有太大压力,我会上那么说也就是想骂一下那帮小孩。
时间还是充裕的,做不完就跟我说呗。”
徐培因拍拍他的肩膀,十足好领导模样,“我知道你一直做很好。”
梁璋老实点头,没头没尾地说:“Tina也说看出来咱俩最熟。”
“不然呢?”
梁璋想知道要熟到什么程度徐培因才会给他讲自己的过往,自己的心事。
他本来期待事后两人可以来一点心灵交流,作为朋友他会很乐意倾听并安慰培因哥受伤的心,可培因哥不肯透露一点伤口,让他的关心和恼火都无处安放。
“咱们还得更熟。”
他说。
“没病吧?”
徐培因看他像看小学生,“没病滚出去干活。”
唉,培因哥不懂他,就像他不懂培因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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