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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云躬身,双手捧上一个掌心大小的白釉瓶子,“贺兰公子的血,取到了。”
窗外雨淋淋,祝神瘦长的五指把玩着一只稻草编织的愈疾神——想是有些年岁的玩具了,愈疾神身上不再是稻草该有的翠绿,而是彻底的枯黄色。
他将它放好,转手拿走刘云手里的瓶子,指尖一顿:“受伤了?”
刘云被贺兰破一刀伤得不轻,自胳膊流到掌心的大片血迹本已干涸成块,只怕是来的路上操之过急,又淋了雨,动作间拉扯到伤口,才叫祝神察觉。
“不碍事。”
他垂下双手,“回去包扎一下就好。”
其实快痛死了。
刘云的手止不住打颤。
“雪掖不是寻常兵器。”
祝神将白釉瓶子收入袖中,“去找陆穿原看看伤。”
“是。”
刘云应了,转身欲走,迈了几步又回头,欲言又止:“贺兰小公子……”
祝神在月下侧过脸来,狐狸似的一双眼:“怎么了?”
“他跟我对视了一次。”
刘云说,“我不知道他会不会……”
记住他的疤。
传言贺兰家的二公子过目不忘,上到诗书礼法,下到操兵打仗,只要上手过一次,此生绝无出现差错的可能。
今日刘云的剑给他身上留了条口子,下次就不可能再用同样的剑法从他刀下逃走。
祝神眼睫半垂,思索片刻后,又转回去看向萧萧雨夜,只道:“先去疗伤吧。”
“……是。”
1.
一帘风月。
天色正好,院中桃花被吹进窗缝,疏疏落落散在桌上,桌脚摇摇晃晃。
祝神被抵在桌前,一只手猛地伸出,盖住桌面一朵桃花,随即攥紧,光洁的手背青筋凸起,仍止不住随桌晃动。
“小鱼……”
他抓着桌沿,几乎快承受不住向前倒去,“嗯……”
贺兰破环在他腰间的手略一用力,从后头抱紧了些,二人胸背相贴,祝神蹙眉,难捱似的喘了口气——仿佛身下滚烫又进了一寸。
他收回手,揉碎的花瓣从指缝泻出,随后握住腰间那只小臂:“够了……”
贺兰破偏头,一口咬住他的侧颈。
祝神轻轻闷哼,却没躲。
颈侧轻微的疼痛感不过一瞬,贺兰破到底舍不得用力下嘴,可身下的肆掠却截然相反。
祝神腿间已是几股清浊,此时早就脱了力气,低垂着头,一任贺兰破揽着,未束的长发散落侧颊,光听见低绵的呻吟,瞧不清神情。
他今日没穿那身孔雀色罗袍,倒披着贺兰破的缎面睡衣——有些长,但不影响,反正已经滑下去,挂到手腕上了。
披散的头发几乎遮住了祝神的腰,露出的那点瘦削的肩头和肩胛骨上也尽是咬痕。
不深,没见血,但足够留几天牙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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