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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没有家主了。”
容珲接话,“这粱城袭家,以前原是依附贺兰氏的一小族,后来为贺兰氏出战攻打下六座城池,贺兰明棋念其有功,才让他们独立出去。
不过一直到灭族之前,两族都仍有许多利益交互。
袭家没了家主,按理粱城该归回贺兰氏辖下。
可邦州顾氏不知哪里来的消息,第二天就趁乱占领了粱城。
倒是白捡了个便宜。”
祝神笑道:“你瞧,天听教这么些年能为世家所容的原因,不就找出来一个?”
今日这家遭殃,明天那家就能乘虚而入。
反正天听教又不争权夺利,就算是一把四面发力的冷剑,砍到每个世家头上也有轻重之分。
谁都抱着“我下次能捡个大的”
这般想法,天听教就能一直在这片洲土上行走下去。
行走不说,还能得到公认的尊敬与权力。
祝神点评道:“殊不知这权力一旦让步,他们那些世家再想夺回来时,就没那么容易了。”
容珲不免感叹:“人心不足蛇吞象啊。”
祝神望向刘云:“贺兰府那边怎么样?”
刘云道:“听说已经有风声了。”
贺兰哀不是普通的纨绔,是一时兴起能抓起养了数年的猫狗甚至府中孩童丢进藤丛、抑或是觉得无聊了,就去贺兰府地牢剥几个囚犯的人皮来击鼓做乐的纨绔。
可就算是他这样草菅人命、贪婪纵欲的人,也听过天听教的名声。
天听教无意救下步二的消息一传进府里,他就吓得屁滚尿流闯入枕霄阁,跪伏在贺兰明棋膝下痛哭流涕:“阿姐救我!”
彼时贺兰明棋才挥手送走一批来服侍过的男男女女,正歪歪斜斜倚在榻上,衣着随意,神态慵然,似是心情颇佳。
见贺兰哀这副窝囊样子,也只是把手放在他头顶顺了顺,闭着眼问:“又惹什么烂摊子了?”
贺兰哀抱着贺兰明棋的膝盖不撒手,鼻涕眼泪流了满地:“天听教!
那个女人!
她找天听教做帮手!
他们要来抓我了阿姐!
阿姐你救救我阿姐!”
贺兰明棋指尖刮着额头,闻言顿了顿,掀开眼皮,睨了一眼贺兰哀,一脚把人踹出两丈远。
身边一应丫头婆子见状全都低头退了出去。
贺兰哀正哭着,猝不及防被踹中上腹,靠着墙窝成一团,捂着肚子不住地干呕。
贺兰明棋光脚下地,几步过去,半刻钟前浑身充斥的欢愉几乎一扫而空。
她面中抽动一瞬,额头再次隐隐作痛。
弯腰伸手,拎起贺兰哀的衣领,把人从地上提了起来,上半身似悬吊在她手下:“废物……废物!”
她不知哪来的火气,连眼角都泛起血色:“做事永远拖泥带水,整日除了吃就是睡!
我辛辛苦苦找的人,不满意就杀!
杀也罢了,连她都杀不干净,留下一身证据,如今还让她跑去了天听教!
贺兰哀,我怎么就有你这么个弟弟!”
说罢又提着领子,把贺兰哀往墙上一掼,转身走回榻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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