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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她这次是要食言了。
坊间的百姓们提着水桶赶来,却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座雕梁画栋的凝香阁在烈焰中扭曲坍塌。
火势太猛,连河水都被蒸腾起白雾,裹挟着焦香的脂粉气散在街巷之间。
直到天光破晓的瞬间,最后一根燃烧的梁柱才轰然倒下。
昔日笙歌不断的楼阁,如今只剩几堵焦黑的断壁残垣。
就在同一个夜晚,叶府也走水了。
灵堂忽然起火,连着老夫人的棺材都给烧了个干净。
在灵堂守灵的叶亭之和安氏也没逃过,两人被救出来时已经被浓烟呛到昏迷,迟迟未醒。
安氏小产后身子一直不太好,这次更是伤得太重,没多久就去了。
叶亭之倒是挺了过来,可人也跟半死不活差不多了。
至于凝香阁内发现的那两具早已烧焦的尸体,因着没人认领,便放到了义庄里去,只等时间一到便下葬。
皇宫内
“太子还没醒?”
冷砚蹙眉,“这已经五日了,那个叫善福的到底有没有本事?”
“急什么?”
云飞说句话又咳嗽了好几声,“你们也看到了,我都醒了,爷肯定没事!”
冷砚瞥了他一眼:“爷乃太子,现在我们全被软禁在宫里,整个皇宫就是太后的一言堂,若是爷再不醒过来,只怕太后都要登基了!”
这话要是放在以前说那就是大逆不道,可现在——
冷砚的话音刚落,殿内的烛火突然剧烈摇曳,将众人凝重的脸色映得忽明忽暗。
窗外传来禁军铁靴踏过青石板的声响,整齐得令人心惊。
“太后今早又下了一道懿旨。”
他从袖中抽出一卷明黄绢帛,上面朱批刺目,“连羽林卫都换成了她母家的人。”
他说着将绢帛扔进炭盆,火舌瞬间吞没了那些冠冕堂皇的词句。
床榻上的沈翎依旧闭目沉睡,额间却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冷砚用沾了雪水的帕子替他擦拭,低声道:“叶丞相称病不朝,六部官员现在连递折子都要经过弘德宫……”
话音未落,窗外突然传来夜枭凄厉的啼叫。
谁也没注意到,沈翎垂在锦被上的手指微微抽动了一下。
子时的更鼓刚过,东宫突然传出瓷器碎裂的脆响。
当值的宫女刚要进去查看,却见本该昏迷的太子正端坐在龙纹榻上,手中把玩着那枚失踪多日的虎符。
烛光下,他眼底寒芒如刃:“备马,去慈宁宫。”
这一夜的皇宫注定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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