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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挂着一弯黄月,微风几许打散树上鸟儿,现下叽叽喳喳飞向四面八方。
通马路今年的虫似乎格外的多,要不怎的会在这寨子里的池生了一堆又一堆的蛙,如今一个劲的恼人。
眼带刀疤的男人将脚放在长椅上,身体侧坐胳膊搭在膝盖,他伸手拿过酒坛用力向下甩了甩,干枯的酒水如今只能勉强汇集成一滴却无法流到碗中堪堪挂在坛壁上。
张庆见状下巴靠近酒坛伸舌头将酒滴裹进口中,接着用力放下陶瓷坛。
磕碰的声音不算小,震得整个驿站都静了一瞬突出男人的喊声更是大起来。
“人呢?再给老子来坛!”
旁边店小二见状赶忙上前,却不敢再给这位爷上酒。
他明显今日就是心中又是前来喝酒解闷,若是真叫他喝醉了,这人块头又大,发起疯来伤到人倒也好说,可万一砸坏点什么东西,这是要算到自己头上还是他头上。
店小二冲着人讪讪笑笑:“爷,哈哈。
您今儿个已经喝了五坛了可不能再喝了。”
他语气夸张,五根手指伸直张开向那人凑去。
男子眯着眼睛向前凑去,眼神有些涣散迟迟没做反应。
店小二见状赶忙过去扶人想送这危险人物进房歇息。
男人被带了两把但是身形没动,坐在椅子上稳如泰山。
他突然一把将胳膊上的手拍开,将面前上来的店小二推走。
不料这人一个没站稳便倒在了地上。
“我说了我要酒。”
他手中仍抓着酒坛,因为用力手上青筋暴起。
男人如今一副脸红脖子粗的模样,充满了欲求不得,眼睛里充满血色怒气冲冲死盯着眼前人,他怒吼道。
“我说了我要酒!”
这一声震得桌上的火烛都在抖三抖,店小二瞬间被吓得满脸白色缩紧了身子。
见仍没人理他,张庆怒极了便要将手中酒坛砸下。
他本身体格就大且壮,两个胳膊下藏在肥肉下的都是肌肉,这一坛子下去定然也要人非死即伤
男人手上重物被高高举起,眼看着便要脱手而出,砸向地上发着抖的店小二。
大厅里霎时间静了一瞬没人敢出一声,要么在旁脸色盎然地看着,要么连同三俩好友继续吃喝,稍有善心的也只是背过了身子不再朝那边投去目光。
倏然,就在手起坛落之时,突然一道声音喝住了发狂的张庆:“跟一店小二发脾气算什么本事!”
一身红衣的女人低盘着长发,只留了一缕垂在胸前。
发髻上带着银制的镶有红石的发簪。
她步履稳健走到男人桌子旁,看似随意地将手中佩刀仍在桌面,坐了下来。
“小二!
上酒!
我请!”
张庆前几日刚在京中死老头那里受了气,急派回去寨子的废物鲁任佳如今又是几日来都没了音讯,本身就烦心事满满,再加上这地方离城里十万八千里,渴美色却欲求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