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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能说她错,只是她没站在父皇的角度想。
父皇作为开国君主,没那么多好脾气,也没有所谓的耐性。
他要盛世,更想要自己能够见到的盛世。
炎炎气馁,「小春你也觉得颂清说得对?」
我小声「嗯」了一下。
炎炎被说服了,问颂清:「那你说什么时候可能动手?」
「最迟明年秋天。
」
第二年九月,乌禅扰边,父皇下令征讨。
十一月,战火蔓延到巢州,几国联合进攻,嘉妱公主与驸马宣韦守城,宫季卿驰援。
十二月,宣韦与宫季卿推到乌禅王城,从王公贵族杀到平民百姓,乌禅王城血流成河。
第三年春,宫季卿带着乌禅王族三百馀颗人头回京受封。
细细算下来,我们有两年没见,这绝对是我人生中很长的一段时间,我带着颂清颂雅在城楼上等他,看见他骑着黑色战马,身披铠甲,在万民欢呼中归来。
或许是华盖暴露了我的位置,他抬头看向城墙上的我们,他冲我挥了挥手,我撑着城墙俯身看他,鬓间的金簪落下城墙。
宫季卿忽然下马朝城墙走来,他的护卫为他分开围观的百姓,让他从容走到我落下金簪的位置。
他捡起我的簪子,用嘴型对我说:「我回来了,小春。
」
我的父亲没有遵守诺言,好在宫季卿在春天回来了。
44
宫季卿解开我的小衣,将手放在我松弛的小腹上。
我曾经怀过两个孩子,还流产了一个,小腹自然不可能还如同少女时一样紧致细腻,我羞赧地想用被子遮住,他却埋头吻了那松弛的皮肉。
我像抱孩子一样揽着他的脖子,他抬起头来,眼神竟然湿漉漉的,像是要哭出来了。
他反手与我十指紧扣,轻声说道:「对不起。
」
我一时想不起他哪里对不起我,明明没有保护好孩子们的是我,明明不注意身体流产的也是我。
只得轻叹:「关你什么事呢,是我不长进……」
宫季卿倏地落下一滴泪来,我以为我眼花了,仔细看,他确实是哭了。
他一哭,我也跟着哭。
太不容易了,走到今天,真的太不容易了。
再给我一次机会,我怎么也不会离开那个小山村,和宫季卿过一辈子田园生活就好。
宫季卿给我擦眼泪,我也傻乎乎地给他擦泪,我们两个忽地就跟成亲那晚一样手足无措起来。
擦着擦着,就变成了拥抱。
床帐落下,他虔诚地触碰我身上每一处岁月留下的痕迹,我也亲吻他身上的每一处疤痕。
我们不再是前朝十三公主的养子青蚺和本朝的嫡公主奉国,我们就是那个小山村里前来投奔的瘸腿少年和刚被主家赶去乡下的黄毛丫鬟。
「宫季卿,对不起,宫季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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