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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拓感觉自己像颗棋子,真的入了一场若大的局,四周机关重重,不知哪一步就沦为死棋。
程太傅果然正端坐明堂,闭目休神地候着他几个。
蔚拓见了忙领人上前参拜,自称,“越国司礼少卿,静泊侯第九代孙,蔚拓,拜见我朝太傅大人!
愿太傅安康!
合府皆安!”
程太傅睁眼看看,眼底荡过一丝倦意,挥手示意众人归坐,哑声道,“老夫年迈,体力不济,且夜已深沉,就不与诸位寒暄,咱们长话短说!”
不等蔚拓应答,又问,“肖南之死,谁人之过?”
蔚拓一惊,这哪里是驰援,分明是问罪!
“太傅是说……肖……御使之死……”
与我何干啊?与东越何干啊?谁人之过?我他娘也想问谁人之过!
喂了一路的犬刚到猎场就被杀了!
东越找谁说理去!
蔚拓又开始在心底骂娘,暗自思忖:帝都果然都是人精!
但凡蠢点死都死不明白!
程太傅见其支吾难言,又另外问说,“那么不妨直言,越王是否存真心迎帝姬为后?”
蔚拓又被问住,愈发显得茫然无措。
直言?直言就是死罪!
若能直言何至于求告四方!
“既到了此地,还不讲实话,你东越君臣以为,欺君之罪你们可以撑到几时?”
太傅索性直言。
蔚拓无法,只能豁出去了,早死晚死不就是死吗!
况乎太傅府上还不至于架油锅烹杀外臣吧!
“实告太傅大人!
我王已得佳人,无意迎帝姬为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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