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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鸢此番动手则大有恨铁不成钢之意!
仍旧是秉着兄长待幼弟的情意大加教训!
只是几拳过后,他也觉出异样,自己分明不甚用力,捶在蔚朔身上倒似有折骨剜肉般的痛觉!
渐渐又觉他胸前潮湿似乎与别处颜色不同,遂将他强按在地,拎住衣襟,竟嗅得血腥之气,再强行扒开衣物,终见一处肉翻血涌摊在眼前。
青鸢顿时呆住,瞠目质问,“你身上如何有伤?!”
蔚朔挣扎着脱开青鸢双腿的钳制,又奋力将青鸢推倒在地,拉起衣襟,愤愤起身,走向坐骑。
二人都滚得泥人一般,青鸢还想再追问蔚朔剑伤来处,蔚朔扶鞍站定,回头看一眼青鸢,神情淡漠,语意低沉,“青子翱,朝堂是你的了!
你在一日,寡人绝不入朝!
吾妻此去……但有异样……或一年不归,东越便也是你的!
我自当散发归去,放舟江湖!
你且凭这越地去试天下罢!”
说完搬鞍上马,又置一言,“恕王妹无罪,可自由出入。
倒底是寡人的亲妹,大将军若不能善待她就请将她归还蔚室,我蔚朔旁得不能,养妹妹一世总还可以!”
话尽,策马驰去。
青鸢怔怔竟无言以对,眼见方垣也要去,忙上前拉住咄咄质问,“尔司何职?我王伤从何来?”
方垣从容答说,“楸夫人先前要去,我王不许,楸夫人执拗,我王便自刺心脉以挽之,楸夫人感我王厚义遂答应留居越地,永世不去。
除非……除非受越人驱赶……”
青鸢听到这里神色微动,低低念了声“荒谬”
。
方垣笑说,“确实荒谬!
谁人料到结果诚如楸夫人所言!
想来楸夫人必有神机在先,又哄了我王一回。
还亏得是大将军,为我王除此祸患!”
一言又换青鸢立目,方垣只当不见,退身辞道,“大将军若无旁事,方垣尚负护驾之责,告退!”
雨势渐弱,天色却已暗沉无光。
青鸢望着蔚朔渐渐消失于天地暮色中,心头亦是五味杂陈。
“侍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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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研上岸的许青,终于端上了梦寐以求的铁饭碗。只是,这个饭碗跟他想象的有点不一样,他穿越到一个刚刚亡故的捕快身上。更是被一个身材高挑,黛眉星瞳的俊俏女捕头看中,被对方挑过去当手下。许青原本是拒绝的。直到他看见女捕头随随便便掰断了一根石头做的灯柱女捕头我不喜欢勉强别人,你若不愿意跟着我便说出来。许青卑职愿意,这乃是卑职遵从内心的决定!无有半点勉强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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