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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珩的好梦被一阵敲门声惊扰,他睁开眼盯着近在咫尺的顶棚缓了许久,发觉周身已一片黑暗,只帘子缝隙见落下些晃动的微光,他们依旧睡在马车里,阿绫的一只手牢牢扣在他的手心,一簇呼吸吹在肩头,节奏均匀绵长。
他在阿绫的臂弯中翻过身,撩开那人散落一肩的柔软青丝,有些舍不得起身。
哪怕是过去在宫中,他们也鲜有这样的机会,可以一同睡过整夜。
那时他还只是太子,无数双眼睛等着盼着抓他的错处将他置于死地,阿绫总怕替他惹麻烦,再困再累也不敢懈怠,要赶在宫门落锁前离开。
不过那些瞻前顾后,如履薄冰的日子统统都过去了,如今再没人能阻挠他们。
云珩忍不住提起嘴角,轻轻刮掉那人鼻尖晶亮的细汗。
“主子,您醒了么。”
车门又被敲响。
“嗯。”
“外头起风了,还是进屋歇息吧,免得着凉。”
四喜站在车外回话。
“什么时辰了……”
“子时刚过。
忍冬准备了些小点,说是还有阳春面,等着您和阿绫公子醒了再下锅。”
车窗外塞了两件烤热的大袖披风进来,“若是身上有灼伤可拖不得,得好好检查上药才是,不然会留疤。”
留疤。
云珩看了看自己手背上被蹭破的水泡不以为然,他身上的疤还少么。
倒是阿绫,那缎子似的手,还是得仔细些。
云珩坐起身,活动了一下脖颈。
午后他与阿绫翻来覆去地折腾,直到神志不清,双双昏睡过去。
即使有衣裳和软枕垫着,在这马车里跌跌撞撞磕磕碰碰的,此刻后脊,膝盖与胳膊肘的皮肤都被磨得火辣辣的。
不知是不是被他们的谈话惊动,手边的人忽然动了动。
云珩诧异地转过头,借着微光细细端详阿绫的睡脸,眼睫在频繁抖动,梦中似乎不太安稳,空余的手紧紧夹在胸前,似乎在防备什么。
过去不会这样的,哪怕浑身是伤他也能睡得旁若无人,现在居然如此浅眠了?
“阿绫。”
他推了推阿绫肩头。
那人当即被唤醒,艰难地将眼皮撑开一线。
云珩伸手拖他:“先起来,进去吃些东西,洗干净再好好睡。”
阿绫想说一声“好”
,可嘴巴动了动,只挤出一缕气息,喉咙和胸中仿佛被粗砂打磨过,一呼一吸都好痛,他这会是半点声音都发不出了,只好点点头。
两人披上衣服下车才发觉夜风已经呼啸起来,多亏四喜他们在车子四周放了几个碳笼烧着,他们才能安安稳稳睡到现在。
不知是吸了太多的烟,还是太不节制,他脑袋里昏昏沉沉,也不知塞进嘴里的是什么美味佳肴,只觉得每一口都咽得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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