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盐碱滩上卷了一地的紫花,沈浮汐用刀割下马鞍藤,缠绕在一起绑在榕树横生的枝干上,给沈欣月做秋千。
平时渔民被海蜇蛰伤,就会用捣碎马鞍藤的枝叶敷在患处,可以止疼解毒。
万物相生相克,百步之内必有解药。
沈欣月扯了郑临渊的衣角,指了指秋千:“哥哥也坐。”
“承不住,”
郑临渊笑了下,把她抱上去放稳,“一会儿坐断了,你舅舅要跟我发火。”
沈浮汐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清风袭过,满地藤叶闪烁着翻飞,像泛涌的绿色海潮,蔓延了整片银滩。
午后的桐花湾一片宁静,太阳也晒,三个人避在树影下不愿走动,过了一会儿沈欣月就说困,要睡午觉,就带她上了堤岸回到渔排。
沈清估计也在屋里休息,周围空荡荡的没有人,他让沈欣月轻点进屋,转身看到郑临渊也正安静地站在木桥前,顶棚檐下洒落光影,像是粼粼的海水在眼底晃漾。
郑临渊站在光明之下,而自己却匿在阴影之中,两人之间像是有着一层透明的隔阂,分成了阴阳两半。
沈浮汐正想着,对方却忽然抬脚走过来,彻底没入棚下的阴影,随后走到了自己的身前。
“我也困了。”
郑临渊对他说。
沈浮汐望了眼房间的方向:“去吧。”
郑临渊刚想动身,然而却发现对方还是站在原地,于是就回过头来:“那你呢?”
“我写作业。”
沈浮汐看都没看他,自己走到柜台前,去拿书包。
郑临渊按了他的手背,阻止他将练习册抽出来:“消化食物血糖会升高,脑子不清醒写什么作业?”
沈浮汐看向他,皱了眉,没懂对方想表达什么。
按在手背上的温度并未撤去,而是辗转着轻扣住了腕间,然后将他带离了柜台前,郑临渊的声音低了些:“睡完觉我教你。”
床是0.9米宽的,两个大男人挤一起实在勉强,但沈浮汐又不想贴着他,干脆背过身去,侧着睡。
被烈日暴晒的海面此时达到了最高温,身下的凉席都被体温捂热了,风扇不管用,两个人心里都觉得有些燥,又觉得彼此的呼吸落在耳中格外明显,于是刻意将呼吸放轻,不想打破这份宁静。
明明两人之间若即若离,可谁也不愿主动靠近对方。
倒是沈浮汐先睡着了。
郑临渊听着对方逐渐平静舒缓的气息,身躯随着呼吸微微起伏,风扇吹过时拂动颈后留长的碎发,像是扫在了自己心上,有些发痒。
他凑过去了些,抬起一只手臂,悄悄圈住沈浮汐的身子,揽过了劲瘦的腰肢,胸膛贴上了对方的后背。
为什么不能在清醒的时候向他讨要一个拥抱呢?
郑临渊动作温柔,掌心隔着衣物感受对方呼吸时起伏的小腹,极为珍重地轻轻摩挲着,略感餍足。
随后闭上眼,一同陷入了如水澄澈的午后梦境。
梦里有清凉的海水漫过竹席,耳边遥远地传来风铃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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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说中破军七杀贪狼三星齐出,便是天下板荡改朝换代之时。一个表面看还处在盛世,但平静的表面下却是危机重重。内有诸王夺嫡,外有敌国虎视眈眈的朝代,却突然出现三星联动的天象异变。暗藏野心,手握天下财富有三成的勋臣之后。夺嫡之争越演越烈,甚至动辄刀兵相见的诸皇子。雄踞西北,一心想要割据一方的游牧铁骑。还有潜藏在西南,时刻不忘恢复故国的前朝余脉。三凶星的预言,究竟会落到谁的身上?黄琼,一个自幼生长在冷宫中的皇子,面对复杂的局面,究竟该如何破茧而出,该怎样才挽回危局重定河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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