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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怀砚一看,这才注意到他手上拿的那瓶水,呵呵笑起来:“我就说嘛,地裂山崩,谢老板的人设也不会崩。
记住,一定要保持好你高岭之花,无欲无求,神圣不可侵犯的姿态,在神坛上坐稳了可千万别跌下来,不然我一定会是笑得最大声的那个!”
“是么?”
谢疏不以为然:“希望真到了那个时候,你还能笑得出来。”
“我有什么笑不出来的。”
徐怀砚昂着脖子特别傲娇:“别以为我赏脸跟你说几句话,咱俩的关系就变好了,其实你这人在我这里的标签还是个讨厌鬼,关于这一点,希望你自己心里能有点逼数。”
谢疏还是那副冷若冰霜的表情,目光在扫过他泛着红肿的眼眶时,眉心一皱:“你哭什么?”
依旧是生硬的语气,偷偷掺杂着只有他自己才知道的关切和心疼。
徐怀砚都忘了这茬了,飞快低下头躲开他探究的目光:“靠,说什么呢,大男人谁会哭啊,走了走了,老子尾椎骨好痛,现在需要卧床静养。”
于是谢疏又抓住了一个奇怪的重点:“尾椎骨?为什么?”
“是的。”
徐怀砚肯定地点点头:“跟你说个秘密,我觉得我可能快要长出尾巴了,尾椎骨天天痛,哎你说现在有没有安全无痛去尾巴的技术?我得早点物色起来……”
他说话都不安分,好点了就忘了自己还“身负重伤”
,一脚踩在一块凸起的石头上颠了下,脚不痛,就是屁股不太美好。
“嗷!
!
!
靠靠靠!
!”
徐怀砚一手飞快捂住自己脆弱的尾椎骨,一手撑着谢疏稳住了没摔,这一下痛得都快蹿上了天灵盖,整个大脑都神清气爽了。
“都快废了还不安分。”
谢疏看他一通老大爷做派觉得有些好笑,微不可查地扬了一下嘴角:“你的尾巴不能帮你保持平衡感?”
徐怀砚龇牙咧嘴:“你脑壳是不是不好使,这不是还没长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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