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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若从河里捞了鱼回来,他们都会将鱼头、鱼腹最嫩的肉留给我吃。
若无意外,我该过得很开心才对。”
“可惜我八岁那年,父亲现了制糖霜之法,此法可在七日间将红糖淋晒成干干净净的白色糖霜。
糖霜一经问世,颇受官贵青睐。
我还记得那一年中秋夜里,父亲在煤油灯前笑着给我说,我们家终于要达了,到时候他要给我姐姐备下厚厚的嫁妆,寻一个好人家,绝不叫她在夫家面前抬不起头。
他还要给我捐一个官当当,再也不做地位低下的商贾。”
“他也不知从哪里听人说,我宁朝捐一百石米便可换个国子监监生,两百五十石米可换个九品散官,虽无实权,却也体面。”
金猪又自斟一杯酒灌下:“可结果呢?那天夜里,洛城府衙官差突然破门而入,以征徭役的名义,将我全家拉至刘家的煤场中。
在那黑乎乎的煤场里,父亲母亲被活活累死,临死前我哭得嗓子都哑了也唤不回他们。”
“我姐姐为了让我活下去,便委身于那些煤场监工换一口吃的。
她每天省下口粮给我,自己却被监工传了脏病。
我能怎么办?只能看着她一天天憔悴下去,像是被人一根根抽去骨头。
临死前,姐姐睁眼说要再看看我,我想抱抱她,她却叫我走开,莫要碰她。”
“那会儿,我以为我也要死了,突然有一人将我带到个瘸腿的大官面前。
那大官问我,想不想给家人报仇,我说想。”
陈迹吊在房顶低头问道:“内相?”
金猪握着酒杯,出神道:“那大官看起来好威严,他的皂靴干净,官袍红得像血,所有人站在他背后恭恭敬敬。
我想着,这么大的官,一定能帮我报仇吧。
我说求求您,帮我报仇吧。”
陈迹问道:“内相怎么说?”
金猪笑了笑:“他说他会替我报仇,可我得将命交给他。
我当时想,自己这条烂命竟然还能换来给家人报仇,简直太好啦!”
说着,他抬头看向陈迹:“这些年,我将当年官差一一找出来杀了,又将那些煤场监工找出来,将他们和他们的家人一个一个剥皮抽筋,有些已经死了的,便刨出来挫骨扬灰。”
“可我还是恨!”
金猪一字一句咬牙道:“我恨,因为抢夺我家糖霜生意的刘家,却还好好活着。
当内相选我来洛城的那一刻,我便知道报仇的机会来了,内相这是想要刘家死绝哇!”
陈迹低头看去,却见这位永远笑眯眯的生肖,额头青筋毕现。
金猪直勾勾看着陈迹,狰狞道:“陈迹,我与你说这么多,是想你能助我。
如今洛城密谍我信不得,解烦卫我也信不得,我需要你这么一个聪明人。
只要你帮了我,我一定玩命捧你去夺生肖之位,助你青云直上、鹏程万里。”
“我等这一天等了太久,谁误我,我杀谁。
谁不帮我,我也一并杀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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