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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想说“放过我”
。
然而他喉咙艰涩地动了动,一个音节都没发出来。
舒枕山:“舒寻鑫被查出吸毒坐牢,是我提供的所有证据。
他爸猝死,是因为我夺了他的权,让他再也无法回到权力中心,导致他情绪过于激动。
至于我爸,至今在集团没有姓名,是因为我知道他不配。”
简单来说,送堂弟入狱、逼死二叔、流放亲爸,都是舒枕山亲手做的。
“你告诉我,这些和阿冉的父亲有什么关系?”
舒枕山问。
滕琮明这次是真怕了,像一滩泥似的瘫在地上,拼命地摇头:“没,没有关系!
没有关系!”
冉步月坐在一旁,神情极为淡漠,好像眼前发生的这一切都与他无关,他完全陷入了自己的思绪和回忆。
舒枕山担忧地看着他,但有些事要肯定在滕琮明离开后才能聊。
滕琮明懊恼不已,皱着眉自言自语:“是我想错了…”
“你想错什么了?”
舒枕山瞬间换了一种眼神,逼问道,“你以为冉步月需要依仗我?”
滕琮明此前的态度转换都被舒枕山看在眼里,是很好理解的思维。
显然滕琮明曾经以为冉步月手握决定权,接着又改变了看法,觉得冉步月不过是个善于吹枕边风的男狐狸精。
“不是这个意思!”
滕琮明下意识否认,哪怕他心里并不这么想,“因为我看您没出言同意他的想法……”
舒枕山好像听到了什么极为好笑的事,突然笑了一声,打断了滕琮明的发言。
“滕琮明,你还是没明白。”
舒枕山说,“阿冉做任何事都不需要我的同意或者批准。
我不出声,是因为他想怎么处置你都可以。”
“他做任何事我都支持。
任何事。”
滕琮明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疼,彻底哑口无言。
舒枕山动作轻微地俯身,淡声问:“你猜猜看,如果阿冉想杀了你,第一个动刀的人会是谁?”
滕琮明顿时悚然。
舒枕山木着脸,随手摆弄着一块方巾,将宝石匕首刀面擦拭得锋利透亮。
他语气平缓地公布答案:“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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