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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忙着给冉步月开药,头也不抬地说:“他背上扛着一个你,单手推着两个大箱子来的,Alpha体力就是好。”
医生转向冉步月:“你多吃点,再多练练,也有望能变成这样。”
冉步月看了看自己的身板,又看了看那个高大的Alpha,觉得这位医生大概在说梦话。
因为冉步月刚分化,身体状态又很差,医生给他开了一堆补剂、抑制剂、抑制贴之类的,叮嘱了很多。
等冉步月终于从医生的唠叨中逃脱,想询问那位好心Alpha的姓名的时候,他已经不见了。
冉步月在心里给他取了一个暂时的名字,叫活雷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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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环境,新学校,全新的文化和语言环境,再加上刚开学第一天就不幸分化成Alpha的经历,让冉步月这几个星期过得有些混乱。
冉步月的室友是一个二年级的男Alpha,两人有自己的房间和浴室,共用一个客厅。
室友是土生土长的联邦人,理工科大神,性格随和,看着挺书呆子的,然而炮友众多。
每次室友带回来的伴儿都不一样,冉步月从最开始的震惊到后来的麻木,可能这里的文化就是这样。
有一次,室友那边的房门整整三天没开过,冉步月怕他在里面生病没人管,正犹豫要不要敲门问问情况,门就开了。
室友搂着一个漂亮的Omega出来了,又是冉步月没见过的女孩。
混杂的信息素味道扑面而来,冉步月被熏了个大跟头,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噢,室友刚刚度过了易感期。
刚当上Alpha,对生理周期还不适应。
室友送走Omega,意气风发地回来,大大咧咧地将后颈衣领一扯,展示给冉步月看:“瞧,她咬的!”
冉步月看着上面的牙印,很有科学探究精神地问:“她标记你了?”
“Alpha是没法被标记的。”
室友露出惊讶的表情,“你是Alpha吗?”
冉步月说自己前不久才分化,又把室友惊了一惊。
“那你是怎么过易感期的?”
室友问。
冉步月:“还没经历过。”
“那你试试这个!”
室友拿出手机,给冉步月展示一个页面,“之前的学姐自己建的论坛,单身AO可以在上面找临时搭子度过发情期或者易感期,很方便。”
“……”
冉步月的沉默震耳欲聋,“单身AO不应该靠抑制剂过特殊时期吗?”
毕竟初中高中都是这么教的。
“哦,抑制剂。”
室友耸耸肩,“虽然也可以使用抑制剂,但是用药总归是对身体不好的。
大自然将我们设计成这样,我们就应该享受欲望,而不是压抑本能——”
天,这就是文化差异吧。
不过仔细一想,也确实有道理。
冉步月若有所思地点头,好学地询问:“这样不会很容易怀孕吗?”
室友:“做措施呀。”
“但如果……不小心标记了怎么办?”
“纾解发情期本来就需要临时标记,过一个星期就会消失的。
但如果违背Omega意愿强行完成永久标记……就等着被学校开除和吃牢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