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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浮白没急着取悦自己,停下来,指背抹掉她的眼泪“一会儿会舒服些。”
也没什么不信的,他确实很了解她,哪里敏感,哪里脆弱,哪里更容易引起反应。
向芋在波潮里簌簌抖,下一秒却猛然睁开眼睛。
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
也许像被子弹贯穿心脏。
只不过她的扳机是靳浮白扣动的,贯穿她漫长又未知的一生。
其实靳浮白对她真的是很温柔很温柔了。
向芋都知道。
新年的第三天,向芋在靳浮白怀里惊醒,看了眼时间,急急忙忙起身。
刚坐起来,腰一软,瘫倒回他怀里。
靳浮白眼睛勉强睁开,困意未消,扶着她的后脑勺,免得她磕在床头上“也不小心点。”
向芋扭头瞪他“那你昨天怎么不小一点”
这话把靳浮白逗乐了,笑得困劲儿都没了,捏着她的脸“大小是我能控制的”
说完又凑近她耳廓,语气暧昧,“这个尺寸不好么后来看你也挺享受。”
“靳浮白,我要迟到了。”
向芋没理他下流的玩笑哭丧着脸说。
靳浮白也跟着正色“有急事儿”
“要去机场接我爸爸妈妈妈,他们今天回国,十点半落地。”
靳浮白吻吻她,语气安抚“别急,这不还早呢收拾完我送你。”
莲蓬头里的水打在地面上,水流由冷转热,腾起雾气昭昭。
向芋收拾着洗澡,隐约听见靳浮白打电话在安排什么,等她吹干头出来,毫不夸张地说,真的是吓了一跳。
卧室床上堆着好几套搭配好的衣服,满地都是红色金色的礼盒。
向芋有些迟疑“你这是”
“不是岳父岳母要回来,你挑挑看,有哪些是他们会喜欢的,都拿走。”
他就站在窗边抽烟,这声“岳父”
“岳母”
叫得十分自然。
向芋围着浴巾,艰难地越过满地礼盒,走到靳浮白面前,随便指一指“那就这个酒吧,我爸爸偶尔会喝一点。”
路上格外堵车,他们连早饭都没吃,赶去机场。
到了机场正好上午十点半,向芋一路小跑往国际到达口去。
靳浮白双手插在大衣兜里,在她身后迈着长腿闲庭信步,声音还要越过人群叮嘱她“慢点跑,别摔着。”
路过一方电子告示牌,向芋才停下脚步“好像晚点了。”
那天他们等了一个多小时,向芋问过靳浮白要不要买些吃的充饥,他都拒绝了,只说让她留着肚子陪爸妈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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