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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肯定不愿意来,她一定不情愿极了。
“不用。”
严炔硬邦邦开口,而后转身走到衣架前开始摆弄,想脱又不脱的。
程皎皎见状叹气,他果然还在生气。
小气的很,自己也是昏了头,竟和严喆一道来了,让师弟跑一趟不也是一样的么?
两人沉默片刻,程皎皎一时尴尬,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严炔此时忽然开口朝外吼了一句:“人呢!
都给朕上哪去了?!”
长贵在外吓了一跳,这是怎么了?!
陛下和小郡主在也一起的时候怎么想起他们了!
但他不敢耽搁,连忙跑了进去,进去之后也不敢乱看,“陛下,奴才在。”
“备水!”
严炔最后还是重重将铠甲脱下,落地吼发出咚一声。
长贵连忙去捡。
严炔余光看了眼程皎皎,他想,要是嫌弃了肯定就走了。
谁料,程皎皎看了过来,她的确皱眉,不过却不是因为别的,而是严炔的伤口经过一日的严捂又有流血的趋势,都能瞧出来了。
“陛下,还是上个药吧。”
程皎皎叹口气道。
严炔眨了眨眼,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
他错愕转头,对上程皎皎真诚清冽的目光,方才烦躁的心情再一次一扫而空,他动了动左边的肩膀,的确有些痛了。
他别开眼,压抑住一颗狂跳的心,点头。
“朕先去沐浴。”
“好,我等着。”
严炔背影瞬间有些急。
待去了浴房,严炔才细细问了一下今日的事。
长贵小声道:“是三公子带来的,可三公子说,他只是说了说陛下受伤的事,郡主当下就急了呢,三公子下午也去忙正事了,郡主一个人在主帐内吃完了饭也没走,等了好久……”
严炔耳尖动了动,面色也古怪起来。
“怎么不早些派人告诉朕!”
长贵犯难:“陛下,奴才不知道您在哪啊……也是心中干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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